紅木色茶樓,茶樓兩層,樓梯包圍這木樓。木樓在內,被數層樓梯包圍。沒有格擋的窗戶不在少數,卻不知潮濕的這地兒到下雨天該如何收場。
站在茶樓前,見來往多半是文人,多半墨客。來往的人口中不乏說著“同張大人切磋文墨”一說。
“看來這位開茶樓的大人也是個愛舞文弄墨善交朋友的詩者?”詹一禾疑惑,轉頭看看同停住腳步站在自己身邊的少年。
“是啊,而且你進去茶樓記得定要跟好我!”
肯定的一點頭,風折柳欲要拉住詹一禾的手腕。
見詹一禾臉上的疑惑,風折柳解釋說:“你那一句說了半句的詩,他們記得可是清楚著呢。”
“那又怎樣?”詹一禾倒是絲毫沒有擔憂,“一路走來,單捷策銅卒千他們,甚至連同二公主與那位陛下秦禮,他們都沒有看穿我,怎麼可能這些文人就能認得我了?”
“秦禮好讀詩書,他是沒有揭穿,而非不知。至於單捷策銅卒千些人,大概率是沒文化,不認得也是有理可說。”風折柳解釋說。
“也不知是誰走漏的風聲,那些文人墨客手裡早就有了你的畫像。至於為何,”風折柳已經猜到,“估計是有人為了以你的身份宣揚欽符城的地位。”
“那秦清呢?”
“秦清應也不是個好讀詩書的。”風折柳搖搖頭,回答少女的話。
正如風折柳所預料,還未等二人進去,有第一個穿著板正的儒雅男人認出了詹一禾:
“你是欽符皇城的那位!”
僅那一句,便足夠詹一禾被名揚四方。
男人欲要上前拉扯詹一禾。
風折柳見狀,趕忙擋上前,將少女拉到自己身後。
周圍才子文人皆被這第一個發現少女的男人的聒噪吸引,紛紛看來。
喜愛詩詞的周圍人皆能認出少女。畢竟詹一禾說出那句詩時候,就注定會被眾人聲揚。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風折柳與詹一禾被不少人漸漸圍住。
少年見狀,不好再在原地停留。趕在眾人將四周圍死之前脫離。也以防引起太大的動靜導致待會兒城中二公主來時引起躁亂。
有店小二前來解圍,一眼鎖定風折柳與詹一禾二人,將二人帶去二樓單獨的房間。
一扇屏風擋住,隔開自成一屋子。
那將二人帶來隔間的小二言道:“二位,是二公主安排二位在此處稍等待片刻,二公主隨後到。”
話罷這人就要離開。
風折柳瞬間的出現,擋在要離開之人身前。展開臂膀,風折柳質問:
“你怎會認得出我二人?”
這人倒是不似是往常一個平凡的店小二,神色絲毫不慌張,而是看著攔路少年的眼睛,淡定的回答著:“昨日是二公主派人送來的公子畫像。並不認識公子身邊的這位姑娘,隻是見過公子的麵容。”
風折柳往旁邊挪一步,讓出一條離開的路。
店小二朝風折柳輕輕點頭,隨後繞屏風離開這被屏風隔擋出來的房間。
僅剩下風折柳與詹一禾二人,二人相看無言。
而所謂房間,也隻有紅木的一張桌子與幾把有靠背的紅木座椅。
“秦清究竟想做什麼?不是秦禮讓你來勸她嗎,怎麼感覺……她比我們知道的還要多,另有目的似的!”
“暫也看不出她的目的。”
風折柳搖頭,暫且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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