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江安,我隻告訴了你我與父親的真實身份。”
“怎麼,你父親的意思是這件事不能讓他人得知?”馮明警惕的問向跟在自己身邊的姑娘。
付初識連忙解釋:“不是的,父親隻是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馮明鬆了一口氣,二人在皇宮之內四處閒逛,
馮明江安再追問:“可是你為什麼還要告訴我。況且那日在我們身邊的還有幾位朋友,她們都聽了完全。”
倒是不急不慢,付初識覺得並無大礙:“反正我與父親現在在聞取城內,父親是聞取城官員,如今也算是安穩日子了。其實這個身份已經沒有多少用處了,再威風也是父親的過去,而不是以後。”
腦海中閃過一絲慌亂,馮明江安忽然停下腳步:
“不!除了現在所知道你與付遠大人身份之人外,莫要再告訴旁的人!如今知曉大人身份的皆是你我朋友,固不會將這事四處張揚。至於陛下那裡,我與折柳再去說清楚,替你保密。”
“切記!一定不要再在外聲張你與付大人的曾經身份!”
馮明不斷的囑托,因為他知道安國正在搜捕當年之人。而安國也是礙於表麵上與聞取城還存在的友好往來關係固並未將搜查的視線放在聞取城中重要官員身上。
至於日後,馮明江安已經有所預料,若是聞取城的地位在如今的世道有所動搖,必定會讓眼前人與付遠將軍甚至當朝君王有殺身之禍。
再往前,皇城偌大,沒有三兩天是逛不完全。
從馮明江安出門以後如像是跟屁蟲一般一直在身後跟著。星星眼睛放光看著馮明江安:
“話說回來,酒仙公子,我說出自己的身份是為了你能夠認出我!”
一直在身邊圍繞,滿眼笑意。付初識的笑,露出兩顆兔牙,眉眼彎彎:“你記得我嗎!”
在皇城中閒逛,不得隨身攜帶尖利武器。
總覺得手中少些東西,酒仙公子雙手不自覺摩擦,看看四周景兒,再看看女孩兒:
“我記得,隻不過姑娘你為何定要與我相認呢,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
忽然加快的腳步,付初識攔住馮明江安的往前的腳步。
被阻攔前行,馮明停下,看著女孩兒。
隻見她從腰間取出一紙婚契,雙手捧著如此珍惜。
遞給馮明江安。
“你看,隻是當初明則前輩與父親給我們定下的婚,你……你可定要認的!”姑娘的言語中慌張,結結巴巴的說著曾經之事。
之事這個事情,馮明江安似乎絲毫不知。
“等等!”防備的姿態往後退一步,伸出手阻攔少女再靠近自己,“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我……”
馮明明顯的慌亂,不知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
馮明江安欲接過少女遞來的婚契,婚契卻被少女重新收回。
“你……”馮明僵持在半空的手,質疑的看向眼前姑娘,“你我當真有一紙婚約?”
“當……當然啊。”
口氣中也有遲疑,但還是決口認下手中的正是婚契。
馮明江安看透一切,輕輕一笑:“若不給我看,我可不記得。”
“那給你看啊!”
故作鎮定,付初識退後一步,立刻張開手中紙,沒有顧及馮明江安是否看清楚便迅速合上。
好在馮明警覺,在少女看似大方卻又遮遮掩掩中已經看清楚上麵大略內容。
可令馮明江安不解,為何那婚約上的確是自己師傅的筆跡?
馮明並不相信毫無印象的這所謂婚約一事,但對於好似確實看見自己師傅字跡這件事暫且存疑。
這並不排除是女孩兒見過明則前輩所寫再仿照。
緊皺著眉頭,但還是點了點頭回應女孩兒。
暫且認為眼前少年算是認下了,沒有再次追問。
拉著馮明江安的手腕接著逛去著皇城內院子:“所以現在我們也是有婚契在身,就算我愛慕你也是名正言順。再或者酒仙公子想想辦法怎麼也心悅於我?”
突然來的羞澀,馮明江安並沒有看旁邊少女,可少女的臉蛋卻羞紅了臉。
馮明腦袋急速的轉著,如今仍舊想不明白身邊少女究竟要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直到女孩的話點醒了少年的思緒。
少女看似漫不經心的說得一句:
“所以若是有人再來府上提親,也不能再算數的。”
突然停下,馮明江安默默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兒,終於發現她一紙婚約下藏的心思。
“其實若是姑娘遇到什麼難言之隱,不妨同在下直說,既然咱們兒時便是朋友,我馮明江安不會不管朋友。”
話罷,身邊少女不答,馮明也沒再多說。隻是輕搖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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