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線索,唯一能破這棺材中女屍的人在安國?”
秦清怯生生的拉著在風折柳懷中被攙扶,又碰巧站在自己身邊的虛弱的少女,隨口的發表一句自己的想法。
本就無力的身體被身邊公主攥的緊,掐的生疼,微微抬頭,朝身邊問道:
“可是二公主,您也對此事有興趣?”
“沒有!完全沒有!”秦清一口否認,連忙搖頭。隻是緊緊攥著詹一禾胳膊的手還沒有鬆開,“隻是哥哥讓我緊跟著你們,不得隨意亂跑。所以本公主一路才到了這雞不生蛋的荒山野嶺的密道裡。不然現在,本公主應該是正解決謠言呢。”
“謠言是公主自己惹上的,雖然話說我們應該暗中協助,其實不露麵才是最好的幫忙。免得什麼也沒幫上,反而添亂了。”微弱的聲音,夾帶著一聲又一聲咳嗽回答秦清的牢騷。
“那……一禾姑娘你的意思是說,等我們從這洞裡出去,本公主的那事情就解決了?”
“自然是。”詹一禾微微點頭。
“那可太好了!”奈何沒興奮過幾秒,秦清瞬間意識到不對,“但……是不是就又要去和親了……”
“自然。”
雖然不遠看到這結局,但詹一禾仍舊誠懇的回答她的話。
等秦清鬨完,洞中長久的壓抑。
馮明從眾人的身後繞道麵前,最後停留在眾人的對麵,棺材的另一側。
“看來這洞中秘密就在這兒,既然又是一當年玉榜上前輩……”馮明沒有避諱秦清,直接說出,“折柳師傅風顯擇消失;莫知曉前些時候曾現身過徘山擂,隨後又出現在欽符城;安逸雪,也就是雪兒母親亦是沒了蹤跡,但她的軟劍天下無雙曾也出現在欽符城百花宴;也就是那軟劍,雖然表麵世間隻有安逸雪前輩一人用軟劍,可磬廉亦是曾竟用過,隻是後來收手,但宮中那些女孩兒不排除有他所傳授的概率,而他或許就藏在欽符城皇城中;再者鐵匠六叔應是隱匿;趙方關前輩已死,江水前輩在欽符城中稱首富;鄧凡青也成為安國下一個目標;明則已死,清風背叛,羅贏將軍已死;而至於付遠,應就是付初識的父親;然此刻,萬籟歌姬死在了這裡!此十三人,未必如我所言就皆在我的盤算中,可大差不差,便是如此。”
“酒仙公子,你在說什麼?”
秦清聽的一臉無解,不知馮明為何突然而言。
馮明抬起手,忽略秦清的疑問,再言:“而我們現在要深究的,不是這位死去的萬籟歌姬。而是將二公主的事情解決之後達到與聞取城的合作,再者探穿付遠前輩與羅蓮。”
“羅蓮是誰?”
秦清聽罷,慌亂的插上一句話。
馮明江安早就成竹在胸,坦然回答:
“難道二公主從未懷疑過為何一個江湖上響當當的年輕少女劍客會甘願留在你身邊當差嗎。”
“你是說……阿蓮!”
秦清恍然大徹。
本想轉頭看看秦清,視線飄忽之間無意經過了沈安。
在沈安的臉上,馮明江安看見她的躲閃。
“等等,你知道?”馮明問。
“你……不是也知道……”沈安有些心虛的回答著。
馮明一挑眉毛,不屑的一笑:
“那自然,在下可是酒仙,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不過,沈安你……”隔著個棺材的距離,馮明打量幾番少女,“我記得你並不在意這些關於江湖中人的消息,更何況這並不容易輕易得知。”
沈安隻好坦白:“是,她找過我。出去之後她也會再來尋你們,將身世全部告知,請求我們的幫助。”
“羅蓮姑娘是不是想我們幫忙尋他父親死亡的真正原因?”馮明問。
“嗯,”沈安答,“這與我們在做的事情不相否不是嗎。”
“自然,我們要幫她解。”
秦清雲裡霧裡,從未聽懂過一句話。開口再次打斷馮明:
“酒仙公子,無所不知的酒仙,你看外麵如今怎麼樣了?我們現在可否出去了?”
大略的掐指,馮明衝風折柳點點頭。
“走吧,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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