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碗陽春麵,隱在街巷裡。
坐在石凳上,二人相談。
“江水前輩其實已經給我們指明了答案。我們能最快找到真凶的辦法,便就是順著前輩所給答案做個驗證。”風折柳清楚的知道,此刻自己的身後終是絕對安全。沒有任何一方勢力在暗處跟蹤。
見風折柳如此坦然,詹一禾也清楚此刻終於清淨安全,便言:
“是在入獄之前?”
“是的。”風折柳點點頭,二人如同周圍來往百姓一般語氣自若平淡的交談,沒有引起任何轟動與疑心,“前輩說,一個男人縱容旁人侮辱自己的妻子,這足夠引出其孩子的殺心。”
“那孩子是誰?”詹一禾停下手上動作,握著筷子的手瞬間僵在半空中。她聽得雲裡霧裡。
風折柳展開說,將前不久時候在後山所得知的真相全部告知女孩兒。
……
詹一禾恍然!凡是腦袋轉得快,皆會起此疑慮。
追問少年道:“羅蓮的身手要強大到什麼地步才可能殺死一個當年玉榜上得高手?”
“不好說,就算再老矣不當年,也不該被一個江湖中並無太大名聲初出茅廬僅二十四年紀少女殺害……”
“但若是他的女兒也說不準有此可能,對嗎?”在聽完風折柳平靜的分析之後,詹一禾也很輕易看穿他冷靜之下的猶豫猜疑。
風折柳沒有在隱瞞自己的心思:
“對。”
“你也懷疑有極大的可能是羅蓮?”
“對。”
得到肯定的答案,詹一禾更是自信的往下說出自己所想分析:
“所以你讓馮明去調查初識姑娘根本意不在此?隻是為了敷衍了事,打發那小君王?你真正的目標是羅蓮!你壓的賭注在沈安和江亭身上?”
“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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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中]
羅蓮在皇城中擁有絕對的自由度。凡是宮中非機要之處,她皆可以通行。
這便是聞取城當朝君王對江湖俠客的愛戴之禮節。
在目送沈安出宮之後,江亭匆匆趕往羅蓮的住處。
紅木門窗被人挨個推開,清晨的太陽直射進房間。
敞開所有的門窗通風,羅蓮剛醒來,見新鮮的空氣與還算溫暖的太陽。少女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
原本大搖大擺趕來此處的江亭立刻警覺。謹慎的靠在牆壁上穿行,他躲在角落不容易被羅蓮發現的位置靜靜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