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全都冒出來指認王書,那這人必定藏著秘密。馮明篤定王書應該是自己要尋找的真相沒錯。
付初識如實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夜色正濃,朦朧時分]
男人沉穩的背影漸漸走遠,僅剩下少女一個人得慌張失措。
付初識可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對待自己如今夜一般冷淡。
“王大人……”自此,這王書一人便蔥眾多官員中脫穎出來,在付初識乾淨空蕩的心裡留下了印記。
他絕對算不上什麼好人。付初識能夠看穿。否則她的父親怎會在提及這個明姓之後瞬間對自己冷臉。
察覺不妥當。在將軍身影徹底不見之後女孩兒仍舊愣在原處沉思。
不久片刻便得出結果。
(不可!我得去尋父親!)
便跟了上去。
奈何並未結果,顯然少女是已然跟丟。
按照父親所說的位置去,付初識打聽著道路,沒留神已然出宮門。
和平日沒什麼差彆,路上仍舊是火光通明徹夜被燭火照亮。但不同的是今日少了許多巡邏的官兵。
“按道理講,逼近陛下出宮的時候官兵應該更是緊密巡視才對。為何這些日子街上不增反而變少呢?”
同付付初識一同出宮的還有羅蓮。是女孩兒路過那片竹林時候偶遇到便請求正在練武的女人相伴出宮去。
付初識的話似乎並不使女人驚訝,女人隻是平淡的點了點頭,道:
“或是想要低調行事,反正百天便是一次祭會,自我入聞取城以來也已是第二次,不算什麼稀奇事。”
“這姐姐你有所不知!”一邊走,付初識不忘拍拍女人的手臂,解釋說起來,“就算百日過便有一次,但祭會在我國可是大事!”
並看不穿女人臉上的情緒是對此感興趣還是覺得事不關己的無趣。她機械的點頭,隨便的“嗯”了幾聲。
女孩兒便自言自語往下說起來:“祭會是祭奠死去的英勇之臣。並非是在殺戮中行凶的所謂壞心勇士,是真正的英雄輩。據說祭會從聞取城崛地而起時候便存在,這是曆代君王都要遵守的道義舉措。一是敬勇士,二是安民心。”
隨口回應:“若是不去會如何呢。”
“不會怎樣,隻不過維持了這些年的章程就算終止了。”
“不過,”略微思索,付初識又補充著說道,“這朝君王不會那樣做。他是個明君,會尊重百姓,懷有敬畏之心。”
“你才來多久,你信這君王?”女人頓了下腳步,心裡咯噔一陣。又擔憂被身邊人看出自己的情緒,便調整好臉上的情緒接著向前去。
完全沒在意女人何來這話,隻是乖巧的有問便答
“我與父親一路從家鄉裡來,這路上經曆許多城的收留。與其說是收留……或許說成彼此雙方的篩選更為妥當。父親離開他麵見許多城池的國君,唯有聞取城願意招賢納士,收攬有才者。”
“這話應是也不妥當吧,據我所知這天下各國,數不儘的賢君數不儘伯樂朝臣。”女人同為遊曆江湖而一路走來的江湖客,聽罷少女的話一口否認,“你口中說的路遇許多國皆是冷漠相待恐是有差池。”
“沒有!”付初識慌張的搖頭,措辭開始混亂的解釋說起來,“我知曉天下各國不乏明君,可……他們總是刨根問底,想要知道我與父親的底細。父親並不願意親口說出身份,也不願讓我在他身邊時候向任何人坦白。”
“英雄榜,玉榜。”女人默默回憶身邊少女的真實身份,又言道,“這並不是無法見人的身份,甚至遇到伯樂還可能一朝萬人之上。”
“事情總會有雙麵,父親的身手讓人惦記又讓人懼怕。”
話鋒一轉,女人扯開話題:
“既然將軍身手高強,如今你又在擔憂何事呢?”
“這些時候總是見不到父親麵兒,不是早早出門便是很晚才歸來。向二公主打聽得知父親並不是受的陛下的指令行事。”
“將軍去哪兒去?”女人扭頭看向她。
“我也不清楚,隻知道出現在父親身邊的幾個姐姐不來自皇城中。”
“你懷疑她們的底細?”
“算不上懷疑,隻是覺得並非城中大臣為何頻繁與父親來往……”
有意無意的提及,羅蓮脫口而出:
“你可有懷疑過是某位大臣的身邊人。”
“你說什麼?”少女詫異的望向羅蓮,尋求她口中所說那位大臣為何人。
得到的僅僅是敷衍:
“沒什麼,我隻是隨便猜猜。”
手臂順勢抬起,羅蓮往前麵指:“走吧,馬上跟丟了。”
正前麵,男人板正的挺著身板徑直往前。
周圍百姓來往穿梭在街巷。男人手中握劍經過也並未有人在意。畢竟城中像這樣裝扮著一襲黑衣身上又一股子江湖氣的男子並不在少數。百姓不會以為這人的身份是當朝大臣。彆人不懷疑,他也便不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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