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內,江水與詹一禾的目標已然明確。
那蒙麵的女子願意出手相助自然是最好,但若要與羅蓮動手,就不得不防著羅氏劍。
而那個蒙麵人的身後不知深淺。
坐在少女身邊,江水替之解惑:
“手上拿的那佩劍未曾見過,不過是一把隨處可見的。她身手尚不知,但內力卻很強悍。身上的修為也不似個十幾歲姑娘所能擁有的能力。”
判斷人身份的方式便是看她手中佩劍。
詹一禾明白:
“她刻意沒有帶自己的佩劍?”
“對,”江水認下,隨後看著桌子上的茶壺托盤隨意點了點頭,“看來來頭不小,起碼手中佩劍定是能讓人很輕易辨彆出她的身份。不然不會持一把如此廢劍。”
粗製濫造的鐵劍人手皆有,那女子手中所持那一把連色都沒有渡過。
“真是夠敷衍的。”江水無奈搖頭,實在無法判斷這人確切身份。
詹一禾感慨道:
“你說人是得多自信,才敢就一把廢劍便揚言要對陣當年玉榜上高手的後代!”
剛巧是要問的。
江水言道:
“此時我自然不能助你,若我出手便成了兩國紛爭。可你當真隻用那蒙麵女子一人?她的能力尚且不知,況且你如何就信她會鼎力相助。”
“若是隻那姐姐一人自然是不行的。”詹一禾也知道這樣太過冒險。
“你當如何?”江水再問。
詹一禾答道:
“付遠將軍沒有同意,現如今隻能將這事捅到他家陛下麵前了。畢竟在城中,唯一可用並萬人之上的是他。”
“那若是羅蓮清白,你當如何收場?”
“她不會清白。”詹一禾倒是篤定,麵不改色的說出這話。
“為何篤定?”
“因為我信馮明的話。”詹一禾回答。
隨後詹一禾站起身打算就此進宮見秦禮。
想著護送少女前往。再站起身的時候,餘光看見茶壺旁邊一直食指長短粗細的空心木枝。
在茶壺的下麵於木桌一個顏色,所以始終沒有被人發現。
江水敏銳,拾起來桌上木枝子來回看過。
“當真是安國……”男人認出這物件的出處。
隨即轉身喊停已經打算要走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