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江水離開。
詹一禾同眾人坦白自己所調查到的一切結果:
“羅蓮已經坦白,她是邪魔教的人,目的是殺死王書然後代替王書留在宮裡。”
風折柳已經知曉,問道:
“你為何會突然去調查羅蓮?”
即使心知曉詹一禾具備這樣的思緒方式,但卻不信是她的自發行為。
馮明心虛的往前,走到詹一禾右邊,耷拉下腦袋聲音也沒什麼底氣:
“是……我讓的。”
“你?”風折柳暴躁的轉頭看向他,“先前咱們不是說過,萬事等回來後再決定嗎?”
詹一禾見少年心急,也慶幸是在關心自己。壓抑著自己因為有些僥幸上揚的嘴角,打圓場似的安慰平息少年的心情:
“我自己願意去的!反正這兒有江前輩幫忙呢,又不會遇到什麼危險。況且咱們快些離開這兒不也是你所想嗎。”
“這倒是,但……”風折柳沒有辦法再往下反駁,因為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身份去勸說這些私密和試圖保護的言論。
詹一禾看出眼前人因為自己的話開始有些無法自洽,便轉折開話題。
“既然連你也說,那個蒙麵的姐姐去找過你,想必羅蓮的身份已然坐穩。“她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呢?”
風折柳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女孩兒的臉上,冷靜後言道:
“我沒有資格決定她的生死。至於結局……”
見少年冷漠,詹一禾不解:“如何?”
“結局不由你我,她的命是自己選的。”
“不算她自己!”江亭懵懂的眨眨雙眼,說出這個看上前是事實的話,“若是秦禮想要放過她,還是有命活下去的!”
風折柳視線轉到開口反駁自己的少年人身上,一句一字的解釋給他聽:
“若不是因為想殺那王書,她不會進入城中。也定然因為旁的我們不知曉的原因,她會同邪魔做這殺王書的交易。”
聽到這裡,詹一禾開口補充,打斷少年:
“是她母親的死,邪魔的人給了線索指引她尋仇。”
風折柳接受下這答案,點了點頭:
“這也就說得通了。她是個情深意重之人,所以即使知道結果,即便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我賭她仍舊會進入這聞取城,攪亂了這皇宮。”
詹一禾點頭認同。
“這兩天你們不在,據我了解她確實是這樣的人。”
沈安默默點頭:“所以她,隻有死路一條。”
又突然急躁,少女離開轉身拉著少年的手,騰出另一隻手指向後方:
“險些忘了最重要的!”
驚呼出聲音又覺得不該,便收斂音量,靠在少年胸前仰頭看著他的眼睛,消失的聲音隻留下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