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風折柳願意,付初識懸著的心終於安穩。
擔憂詹一禾因為自己而同少年決裂,但現在看來確實已經可以接受。
竹林風聲密,各懷心思各懷意。
……
皇城中,君王穩坐禦書房,大監著急在屋外踱步守護。
侍衛屹然不動,大監在幾人眼前從未停下腳步。
步伐急促,但隻是劃圓圈,始終圍著書房門口轉悠。
雙手合十低著頭祈禱,老者的注意力不斷瞟向禦書房庭院外。
但終究無人來。
長久的焦慮,最後終於還是衝動的推開了君王在內的禦書房門。
“陛下!他們已經回來了!但第一時間沒有來見您!”
“無妨,朕了解師兄,他不會忽略羅蓮的事。”
“可!他見過付初識,羅蓮也同她解釋過殺害付遠事出有因。”
“無妨,就算初識替之求情,師兄也不會徇私。”
“敢問陛下,為何斷定?”大監急與解決羅蓮的事情,“畢竟是首臣,您對她置之不理甚至吹捧……朝中已經有人開始站隊了!”
“蝦米而已,覺得朕一句話的讚可便能加以依附實在可笑。查清楚都有誰,斬草除根吧。”君王思慮穩。
“但她的存在一日不決就會多一日危險呐。”反複的強調,並非不信任,但大監的顧慮無法消移。
君王給之定心丸:
“師兄的為人朕可以為之擔保。隻是早晚的事情,他一定會來配合朕揭發羅蓮。”
“隻是……”君王不禁笑道,“世間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想到連師兄他也是如此。不過這美人兒,倒是差點兒意思。”
“說誰差點兒意思呢!”門外,暴躁的少女一掌推開禦書房的門帶著眾人闖了進來。
秦禮緩緩起身,走到書案前來。
“耳朵挺靈呀,這次帶什麼好消息來?”
完全不記得行禮甚至跪拜,手牽著付初識站在秦禮麵前僅一步之遙。
“您擔心我們會對羅蓮放水,這完全是多餘之舉。”
“你……偷聽我們講話?”大監不可置信少女有能力在外麵偷聽而自己卻毫無察覺。
“當然沒有!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才不會做偷聽的事嘞!”
“可你為何知道?”大監追問一句。
“這很明顯好吧,風折柳第一時間不來,你家陛下會不多心嗎?這不,已經來實蛐蛐我這花容月貌啦!”
大監明顯在臉上的尷尬:
“姑娘誤會了,絕對沒有背後戳壞的意思!”
“我知道啊,我信你。”詹一禾點頭微笑說到,“所以你們也得信我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