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八堅怎麼會看出頂上的壁畫下流,卻看秋月也不好意思地將目光對在了彆處。我心裡疑惑,心說:“他們這都是怎麼了?”抬頭再看,也有點吃不消。原來在雲中隱的不止是那些人麵毛鬼,還有一些男女翻雲覆雨,的場景,說是男人,其實是人蛇身的異物。
雖然畫得比較隱晦,但難免令人想入非非。我也不好意思垂下頭,但仔細回想,這畫中渺小的人不就是主壁畫中穿著紅衣的男子嗎?那女的,不就是看著聖潔的白衣女子?
這……這羞作之事,沒想到被擺到了台麵上……我瞬間覺得畫侮辱了我心目中的仙子,一時驚得抬不起頭,不過這種事情也是屢見不鮮,聞名於耳的“小河墓地”裡也有一些高大的男女木雕,那些男子木雕,性具突出,無不證明了樓蘭人崇拜生殖器的文化。
寶財捂著臉,在我們麵前裝出一副正經模樣,但事實上他還留了個指縫偷看那圖,邊看,他還邊問道:“這……這男人難道是什麼妖物嗎?那漂亮女子,怎麼就願意和這種人歡,真是糟蹋。”
我最受不了他裝模作樣的樣子,拉下他的手,道:“這是壁畫,壁畫多有誇張和象征意義。我曾經聽說樓蘭人拿蛇當男根的象征,這看似王的男子和這美女用了蛇身,自是有彆樣寓意……”
寶財一聽,小眼賊溜瞧著我,竊笑道:“我懂……我懂……”
我瞧著他一臉猥瑣,忍不住嚇他道:“還有小心說話,你沒看出來,頂壁上的男子地位很高,且都是同一人嗎?這是他的地盤,萬一他聽見了,小心妖化來找你。”
寶財打了個顫,一臉嫌棄道:“可彆……我可吃不消。”
不想再褻瀆心目中聖潔的白衣女子,我將目光慢慢往下,去看牆上的壁畫,這過道的藝術風格很搶眼,故事性的壁畫透露了很多信息。
秋月望著壁畫,自言道:“崇神的很多,沒想到有崇……”姑娘家自是說不出口那詞語。
我笑而不語,在我看到的壁畫中,牆麵上全是人蛇身的妖物,這些妖物都為男子,臉很白,頭為栗色、亞麻色,也有的為黑色,看著混合了高加索人種,還有我們黃種人,顯然樓蘭人種並不單一。而在這些男子邊上,多是蒙著麵紗的神秘女子,她們眉宇緊鎖,抬頭望著頂壁上的紅衣男人,表情中透露著無限的虔誠,而紅衣男子斜瞥著地麵,高高在上的注視著這些卑微跪在地上的人們。
寶財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頂上的壁畫,庫師也目不轉睛地看著,就聽他喃喃道:“這蛇身怎麼像先前碰到的鐵甲金鱗蟒……”
我聽他一說,抬頭又看那壁畫,的確,那紅衣男子在小圖裡麵的蛇身像是鐵甲金鱗蟒的,這一看,心裡頓湧上一股異樣感:“如果這紅衣男子的蛇身是鐵甲金鱗蟒,那我們在水道碰到的那條蛇,莫不是象征蛇王?”
想著,我又將目光重新對回牆上的壁畫,那些人蛇神的男子的蛇身比較普通,通身為黑色,也沒有什麼花紋,但是心裡產現出不祥的預感後,我現這些謙卑男子的頭顱都有點怪異,這種怪異說不上來,就好像是一條人化的蛇頭,頭部呈三角,而我走近細看,心瞬間緊了一下,先前離得遠,沒有看清楚,原來這些男子的眼睛,都是黃色的,中間有一條細線,臉上有細細的紋路,一層層的,很齊整,像是蛇鱗。
我有密集恐懼症,這一看,不禁雞皮疙瘩都頂了出來,這些東西說是人蛇身的異物,其實說白了,就是蛇妖,而這些妖物虔誠地在地上豎起身子,望著頭頂的紅衣男子,就好像群妖叩見妖王,我心裡陣陣毛,暗想:“這壁畫太詭異了!”
我仿佛進入了一個妖窟,覺得自己看得是妖的曆史,渾身皮肉都開始涼。
這時候秋月靜默無聲走到了我的邊上,她望著壁畫,道:“古墓中的壁畫內容能解讀很多的東西,曾經我進一座古墓,上麵的壁畫畫了百足蜈蚣,那是一個詭異的部族古墓,蜈蚣是他們族人的信仰之神,我們有幾個夥伴就死在了古墓的百足蜈蚣手上。”
我聽明白了秋月要表達的,道:“秋姑娘的意思是,壁畫上出現的東西,在古墓裡麵也會出現實物?”
秋月瞟了我一眼,道:“你也並不笨,我曾聽你說過,遇到過鐵甲金鱗蟒,那是大凶之物,如果它這種罕見品都能存在,那我們接下去可要小心了,蛇王的手下們定然會隔著幾世重返人土,對叨擾主人安寧的人起攻擊……”
我聽秋月一念,突然感覺她剛才說的話,帶著詛咒和威懾人的神秘力量。
我驚駭地側過身,秋月也看著我,她眉頭微皺道:“不用問了,前麵的話是我說的,但後麵那句話不是我說的,你看……”她纖細的手指指向壁上的一處,上麵豎寫著一行陌生的文字,邊上還有漢文注解。
壁畫中用不同的文字來警告掘墓的人,能看出寫字人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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