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劉大疤瘌都暗暗點頭,覺得這位少年太子肚量很大。
因為,他們剛才那樣的做派,如果是大明朝的話不光是得罪人,甚至還能引起一番毆鬥的。
但是,你看看這位太子殿下,不過哈哈一笑而已,雲淡風輕的一點都不在意。
這樣的心胸和心態,二人怎麼可能為之折服呢。
要知道,這可是一國之太子啊。
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地位,再配合這樣的心態和肚量。
嘖嘖嘖!
真不愧是前朝天家遺脈。
“自打崖山之後,我這一脈便流落到了美洲,一轉眼已經有數百年的光陰了。”,趙宏宇保持著微笑,一邊撫『摸』著臉上的刀疤,一邊用唏噓的語氣對王夫子和劉大疤瘌說道。
“當初先祖們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生活困苦艱辛。周圍全是食人生番,那日子過的正是仿佛在十八層地獄一般。”,趙宏宇臨時起意開始胡編『亂』造了起來,不過這番編造沒有脫離整體的框架,總之都在他的把握之內。
要不然忽悠的太大了的話,自己最後就不好圓回來了。
王夫子和劉大疤瘌微微低著頭,拱手豎著耳朵聽著趙宏宇的講述。
這可是前朝趙宋的八卦啊,一定要好好的停一停才行。
以後,這也是吹噓的資本不是。
大凡是個人,心裡都是有一點八卦特質,喜歡聽一下東西的。
這一點,從古至今皆然。
“在這裡,我們和天鬥。和生番鬥,最後打下了偌大的一片土地,終於為我炎黃子孫謀求了一片生存之地,可是在這個過程中,犧牲總是在所難免的,就連我們皇家也不例外。”,趙宏宇一邊說一邊觀察王夫子和劉大疤瘌的反應,“作為皇家子孫,我們從小就要前往戰場,和士兵們同甘共苦。也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讓帝國保持勇武,以在這個混『亂』的大陸上生存下去。”
趙宏宇說的簡單,但聽在王夫子的耳中,卻感受很不同了。
王夫子仿佛感受到了室山血汗,還有那些血腥殘酷的廝殺。
因此,他知道了趙宋遺族開始來到這片大陸的時候,生存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的這個刀疤,是被一名勇武的生番一刀劈在臉上留下的,那一年我才十二歲。”。趙宏宇吹牛不打草稿。
不過,他臉上的刀疤,也的確是和印第安人戰鬥留下的,這一點倒是一點錯都沒有。
隻是。和他所說的這個過程,有很大的出入。
趙宏宇臉上和身上的那些疤痕,其實全是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留下來的。
自從他結識了莫西乾部落,小勢力慢慢的崛起之後。他的身上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刀疤了。
這倒好,他想在居然接著這些刀疤,開始一通胡編『亂』造。
王山站在趙宏宇的身後。死死的忍住想要大笑的衝都,忍的十分的辛苦。
趙宏宇恍若未覺,繼續的胡吹了下去:“當時我趙宋帝國已經立國百年,對於生番們的剿殺已經進入了尾聲階段,可那些生番們十分狡猾,他們居然聯盟在了一起,組成了一個人口超過數百人的國家,同時和大海另一邊的英國白皮們聯合,一起來對付我們趙宋。”
胡編一點,再結合原賓夕法尼亞那邊的英國殖民地戰爭,趙宏宇開始了他的忽悠。
王夫子和劉大疤瘌聽的都很認真,這樣的八卦可是不多見的。
“當時我們趙宋還在了西班牙還有荷蘭人作戰,全國也派遣不出多少兵力了。而生番們卻組織了一支人數為二十萬的大軍,在加上英國人派遣的數百艘戰艦,以及五萬遠征軍浩浩『蕩』『蕩』的向我們殺來,一個不好我們趙宋就要完蛋了。”
趙宏宇不可能如古代人那樣說話文縐縐的,反而說的都是大白話。
這樣的做派,很是獲得了劉大疤瘌的好感。
而王夫子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後便也釋然了。
是的,趙宏宇他們這些人,自從崖山之後逃到了這個大陸,想來也不可能打那麼多祖宗的書籍。
那個時候,逃命才是最為重要的呀。
而來到了這裡之後,他們又馬上開始了和生番們的戰鬥,為了自己的生存和天鬥和地鬥,理法什麼的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因此,一代代的這樣下來之後,趙宋變得和大明朝那邊不一樣,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惡的生番,可惡的白『毛』!”
聽到趙宏宇說,當時他們差點‘完蛋’的時候,劉大疤瘌忍不住的罵了一聲。
罵完之後,劉大疤瘌這才反應了過來,他不好意思的抬手撓了撓頭抱歉的看著趙宏宇,傻笑了起來賠罪道:“真是不好意思,還請原諒則個,一時沒有忍住。”
趙宏宇一點也不在意的笑了笑:“一看這位兄弟就是『性』情中人,有何可怪罪的呢。而且你說的對,哪些生番的確可惡,而白『毛』也非常討厭。”
“太子殿下,不知道最後怎麼樣了。”
王夫子這還等著下文呢,不成想趙宏宇和劉大疤瘌說了起來。
這聽著正入『迷』呢就斷了,可是不行啊。
所以,王夫子也顧不得許多,這便追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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