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今天來幫易老板,事先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是這易老板平時請我們吃過幾頓飯,所以他打電話過來說被人欺負了,所以我就”
洪宇打斷道:“行了,也彆解釋了,沒多大的意義,這事到此為止了。”
說罷,他牽著小女孩白茵茵的手,離開了魚市。
一刻鐘後,
洪宇在白茵茵的帶領下,開車來到了位於縣城五公裡左右的鄉村。
白茵茵的家就在這。
在一棟破舊的農家小院門口,洪宇停下了車。
“大哥哥,你看,這就是我的家。”
白茵茵指著眼前的農家小院,朝洪宇介紹道。
“那我們下車吧。”
洪宇解開安全帶,走下車。
在白茵茵的引領下,走進了小院。
“大哥哥,你看到那個大水缸了沒有,那水缸裡有很多我養的小鯉魚呢,你要是喜歡的話,待會我全送給你。”
白茵茵指著院子東邊的一個大水缸說道。
洪宇欣慰笑道:“大哥哥待會花錢跟你買。”
白茵茵搖頭道:“我才不要大哥哥的錢,不然,我就是忘恩負義。”
洪宇哈哈一笑:“小丫頭,懂得還挺多啊,連忘恩負義都知道。”
白茵茵尷尬一笑,小聲道:“大哥哥,告訴你個秘密,我媽媽就經常說我舅舅忘恩負義呢。”
“白茵茵,你說什麼呢?”
忽然,屋內走出來一位年輕婦女,手上還抱著一個三歲孩童。
“舅媽,你你在家啊。”
白茵茵看到年輕婦女,嚇得渾身一哆嗦,像是見到鬼一般害怕。
舅媽?
洪宇瞥了一眼年輕婦女,眼睛小,鼻子尖,嘴巴薄。
從麵相上看,此女是個尖酸刻薄之人。
看來,茵茵在家裡的日子平時應該不會太好過。
“怎麼,我不在家,你就可以隨便帶陌生人進來?還在背後說你舅舅的壞話?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你死去的媽媽,就沒教過你要尊重長輩?”
年輕婦女怒視著白茵茵,眼神殺氣騰騰。
白茵茵被訓斥得低聳著腦袋,大氣也不敢出。
看得出,平時白茵茵沒少被眼前中年婦女訓斥,從骨子裡產生恐懼。
還真是一個刻薄的女人,洪宇看不下去,站出來說道:
“大姐,茵茵隻是一個孩子,就算是說錯了話,也應該好好引導才對,不需要用這副語氣訓斥吧?”
“你是誰?”
年輕婦女抬起頭,厭惡的瞪了洪宇一眼,“你來我家乾什麼?我家的事用得著你來多管?”
未等洪宇自我介紹,白茵茵先一步說道:
“舅媽大哥哥是我的恩人,他今天在魚市幫了我,而且他還是醫生,是過來給弟弟治病的。”
“醫生?還治病?”
年輕婦女嗬嗬笑了起來,隨後臉色一沉,對洪宇說道:“我看你是騙子才對,就你這種小把戲,偏偏小女孩還行,想騙老娘,你還嫩了點。”
“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年輕婦女氣勢洶洶的轟趕著洪宇。
彆看她隻是一個女人,但絲毫不怕洪宇,因為這裡可是村中心位置,她不信洪宇一個外人敢撒野。
“舅媽,大哥哥才不是騙子。”
一向懼怕舅媽的白茵茵,這次居然擋在了洪宇身前,為洪宇辯駁道。
洪宇很是欣慰,眼前這小女孩小小年紀,就如此有情有義,真是難得。
年輕婦女沒管白茵茵,怒視著洪宇道:“臭小子,你滾不滾出我家?不滾的話,我可要叫人來了,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洪宇卻是淡淡說道:“彆急著趕我出去,我是不是騙子,你聽我把下麵的話說完就知道。”
年輕婦女不耐煩道:“我可沒閒工夫聽你在這信口雌黃,你到底滾不滾?”
說話間,她拿起靠在牆壁上的掃帚,就要往洪宇身上招呼。
洪宇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麵色枯黃,臉上經常上火起紅疹,應該好久沒行房事了吧?”
呃年輕婦女一下子怔住,舉在半空中的掃帚也悄悄放下,瞪大雙眼看著洪宇,心想這家夥是怎麼知道的?
從去年開始,丈夫在地裡乾活,摔了一跤,傷到那部位後就不行了,西醫中醫都去看過,結果一點效果都沒有。
她已經一年沒有過夫妻生活,憋得要死,但又不能對外人說。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說出去,也不過是讓人笑話而已,
可這家夥是如何知道的?
在自己家裝攝像頭了?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你你彆胡說八道,你再敢說這些輕浮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年輕婦女隻道洪宇是猜測的,根本就不承認,虛心的反駁道。
洪宇聳肩說道:“我是不是胡說,你心中最清楚,本來看在茵茵的份上,我想把你丈夫的病給治好,但你這種態度,我看是沒必要了。”
“茵茵,你弟弟的病,我看是沒辦法治了,我先走了。”洪宇轉身就要走。
“大哥哥,求你不要走。”白茵茵拉著洪宇的衣服,哭著請求道。
年輕婦女瞧洪宇說得有鼻子有眼,不像是猜測的,不由信了好幾分,也害怕洪宇走了,那丈夫的病真的沒人能治好,連忙說道:
“小哥,你等一等,我承認你剛剛說對了,但要我怎麼相信,你有本事能治好我丈夫的病。”
洪宇也不是真要走,不過是嚇唬嚇唬年輕婦女,回過神,摸著白茵茵的腦袋,“茵茵不哭,大哥哥不走就是。”:
隨後抬頭看著年輕婦女,說道:“很簡單,你先讓我治茵茵弟弟的病,若是我能治好,不就可以證明我的醫術還不錯?”
年輕婦女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
白茵茵的弟弟也不知道得了什麼病,在醫院看了好幾次,都沒結果,要是這家夥能治好,還真能說明醫術不錯。
“那行,你跟我進來吧。”
年輕婦女把洪宇帶進了屋內。
在西邊的一間房間內,床上躺著一位皮包骨頭的孩童。
孩童估計也就六七歲的樣子。
臉色一片蒼白,毫無血色,就跟印度平民窟裡的孩子一樣,看了讓人心疼。
“姐姐,你回來了。”
床上孩童看到白茵茵,咧嘴笑了起來。
“弟弟,你的病有救了,大哥哥給你看病來了。”
白茵茵走到床邊,握著弟弟的手,眼眶濕潤了,回頭看著洪宇說道:“大哥哥,你真的能治好我弟弟嗎?”
洪宇點頭:“放心吧,大哥哥保證你弟弟不會有事的。”
“好了,你退下吧,我現在就給你弟弟治病。”
洪宇走到床邊,取出了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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