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沒問題,我剛才就說了,要是沒搜到,給你下跪都行。”
黃曉雯說罷,從客廳沙發站起身,“爸,我希望你跟我一起過去,當一個見證人。”
楊景龍點頭,也從沙發上站起身。
“你們倆也一起去,省得到時候說我冤枉了你們。”黃曉雯眼神看向蘇雅和楊文瀚。
“去就去!”蘇雅和楊文瀚同時說道。
這時,洪宇忽然在黃曉雯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黃曉雯雙眸一亮,驚奇地看了洪宇一眼後,轉頭對父親楊景龍說道:“我想先去楊文瀚的房間搜!”
蘇雅和楊文瀚麵色微變,忽然感覺緊張起來。
楊景龍點頭道:“行,那上樓去吧。”
隨後,一行人,來到了二樓楊文瀚的房間。
房間很大。
有將近八十平。
普通人家的客廳,都沒他房間大。
房間裡的陳設也比較簡單。
除了床、沙發、書桌、鋼琴、電腦桌等東西外,也沒彆的。
“曉雯,你隨便搜吧。”楊景龍發話道。
這時,洪宇又在黃曉雯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黃曉雯徑直朝房間內部的衣帽間走去。
楊景龍、蘇雅、楊文瀚,全都驚奇地看了洪宇一眼後,然後跟著也朝衣帽間走去。
洪宇走在最後麵。
衣帽間很大,容納他們五個人,都還覺得寬敞。
這時,黃曉雯推開一扇移動門,正要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時。
楊文瀚快步走上前阻攔。
“黃曉雯,你給我住手!”楊文瀚死死擋在抽屜前,不讓黃曉雯拉開。
他忽然有些後悔讓黃曉雯查找自己的房間,不是他害怕黃曉雯找到另外一尊雕塑,而是他房間裡有些東西,不好呈現出來。
而這東西,就在眼前的抽屜裡。
黃曉雯也沒說話,而是轉頭看向父親楊景龍。
“讓開!”楊景龍怒喝。
“爸,我不讓!”楊文瀚難得一次頂撞父親。
蘇雅不知道抽屜裡有什麼,還以為那尊雕塑就在抽屜裡,十分緊張道:“景龍,也許那抽屜裡,有文翰的隱私,咱就算了吧。”
楊景龍沒搭理蘇雅,徑直走到楊文瀚身前,聲音低沉而有力:“最後問你一句,你讓不讓開?”
楊文瀚嚇得渾身發抖,也不說話,可就是不讓開。
楊景龍大怒,一巴掌扇在楊文瀚的臉上,然後一把將他給推開,親自拉開抽屜。
當抽屜拉開的一瞬。
他臉色更是陰沉無比。
蘇雅看清抽屜裡的東西後,當場也怔住了,兒子他竟然……
黃曉雯也沒想到,抽屜裡會是那些東西,眼神鄙視且厭惡地看向了楊文瀚。
楊文瀚此刻低著頭,滿臉通紅,感覺羞恥極了,恨不得找個地方,當場鑽進去得了。
洪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也是他剛才發現的,不得不說,這楊家富少,的確是夠變態的。
原來,抽屜裡的東西,不是彆的,是女性的一些貼身衣物。
包括絲襪、內衣、內褲之類的,其中不少事蘇雅的。
楊景龍當然也認出了其中有些衣物是蘇雅的,因為有兩件,是他親手買的,有特殊花紋。
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楊文瀚,又看了看蘇雅。
不得不讓他懷疑兩人有奸情。
“景龍,你彆誤會,我和文翰清清白白。”蘇雅連忙解釋,“可能,這就是文翰的一些癖好。”
而她這番話,把黃曉雯和洪宇都驚了一跳。
兩人原本以為楊文瀚隻是變態,喜歡收藏一些女性貼身衣物,沒想到,是大變態,收藏的貼身衣物,竟是自己親生母親的。
“你給我閉嘴,這就是你每天在家教出來的兒子,還有點綱常倫理沒有?對自己的親生母親,居然都有那種肮臟齷齪的想法。”
楊景龍怒喝一聲後,實在是控製不住脾氣,抬起手,又在楊文瀚的臉上,狠狠扇了好幾耳光。
似乎不解氣,他又狠狠踹了楊文瀚幾腳。
“啊!爸,不要打了!”
楊文瀚被扇得臉上火辣辣疼,肚子上也是一陣劇痛,半跪在地上,嘴裡不斷發出求饒聲。
“景龍,彆打了,文翰他知道錯了,以後肯定不敢了。”
蘇雅擋在兒子楊文瀚身前,哭啼啼說道:“文翰,你快跟你爸說,以後不敢了,一定改掉這個壞習慣。”
“爸,我以後不敢了,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胡思亂想。”楊文瀚哭著說道。
“逆子,今天這個事,我待會再跟你算賬。”
有洪宇這個外人在場,楊景龍也不好發作,傳出去,對楊家來說,也是一件醜聞。
他強行壓製住怒火,轉頭看向女兒黃曉雯,“曉雯,你繼續找,要是真的在這逆子的房間裡找到另外一尊雕塑,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媽主持公道。”
黃曉雯當下也不磨嘰,把剛才拉開的抽屜,全部抽了出來。
接著,她將抽屜盒子放在地上後,再次站起身,將手臂伸進抽屜洞口。
當觸碰到木板時,她用力一推,還真推開了,真的如洪宇剛剛在自己耳邊所言,這裡有一個暗格。
將手伸進暗格裡,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她拿出來一看,是一個木盒子。
看到黃曉雯手中的木盒子,楊文瀚臉色蒼白,直接傻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藏得那麼隱蔽,結果黃曉雯這麼輕鬆地就找到了。
蘇雅看到兒子的表情,基本也猜到了盒子裡是什麼,心中說不出來的緊張和恐慌。
“曉雯,你把盒子打開。”唐景龍開口道。
“好!”黃曉雯點頭,開始打開盒子,心情也非常忐忑。
當盒子打開的一瞬。
裡麵赫然裝著黃冬梅的雕塑。
雕塑上同樣有一道符紙。
符紙上寫了黃冬梅的生辰八字。
唯一的區彆就是,雕塑上插滿了銀針。
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那些銀針可不是胡亂插的,都是插在重要穴位上,壓製著人體的三魂七魄。
三魂七魄被壓製,人將整日沒精神,像是丟了魂魄一樣,能不做噩夢才怪。
此外,還有幾縷用紅線綁起來的頭發,放在盒子裡。
“蘇雅,楊文瀚,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黃曉雯氣得渾身發抖,雖說那些銀針隻是插在雕塑上,但她感覺,那些銀針和插在母親的身上沒什麼太大區彆。
證據確鑿,蘇雅和楊文瀚也不敢像之前那樣狡辯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楊景龍的雙眸看向妻子和兒子,也迸發出濃濃怒火。
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會這麼的陰險狠毒。
“爸,你剛才說了,會給我媽主持公道的,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不要讓我對你失望。”黃曉雯看向父親。
“曉雯,你放心,爸說話算話。”楊景龍說道。
“你們倆,都給我出來!”
瞪了蘇雅和楊文瀚一眼後,楊景龍走出衣帽間。
蘇雅和楊文瀚不敢不聽,哆哆嗦嗦走出了衣帽間。
隨後,黃曉雯和洪宇也離開了衣帽間。
眾人站在房間裡。
楊景龍板著臉,對著蘇雅和楊文瀚說道:“你們倆,都給我跪下,給曉雯道歉,給曉雯的媽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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