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鸘鳥?”一眾強者驚道。
“是那隻騶吾身上的力量,”管傷道,“什麼樣的條件,竟然讓一隻元獸服煉凜鸘鳥的獸丹,雖稱得上良舉,不算是暴殄天物,但是…”
令人感到些許寒意的元力不僅吸引了眾人,也吸引了眾靈怪,連那隻中級靈怪也不例外,但它的旁邊可是有兩位癸等強者,它不過看了騶吾一眼便被二人鉤戟所殺,變為一團中級靈魄,葉非與管傷一同上前爭搶,本就不大的靈魄又被扯成了兩半。
有一群人,似乎是對圓形的東西十分感頭趣,他們之前一同爭搶青雷晶龍眼,剛剛又在爭搶玉鏤琉心珠。
尤照出身富貴,是天水帝國澤水城大家族尤家的小姐,身著粉色紗袍,持清韻劍,丁巳之級,長相不差,追求者很多,但她也有一顆強者之心,故來此曆練,她也是怒且圓睜,直勾勾的看著盧堅,因為剛才她再次提議之時,盧堅是第一個反對的,至於盧堅,他的爺爺盧起,曾和離以有所交集,盧堅所持,是兩把起鱗短矛,雙矛柄末合至一處便可化槊,丁酉之級,其餘二人也以彼此為最大的敵人,因為他二人交手最多,蘇彥所留乃是短發,一襲白衣,持武破镋,他是武破堂堂主之侄,至於鄭樸,乃是白袍束發,持黑魂扇,與蘇彥同為戊寅之級。
“你們以為玉鏤琉心珠這寶物是誰都可染指的嗎?”蘇彥道。
“你無非戊等而已,何故出此狂言?”鄭樸雖剛戰過一番,卻仍悠閒的搖著羽扇。
“我武破堂護堂之寶乃是玉鏤璃心牌,與此珠共生,難道不該我取?”蘇彥又問,突起一镋殺了一隻不識時務衝他們飛來的靈怪。
“你們,真的是不可理喻!先前爭龍眼時便爭來搶去,結果被彆人拿去,如今又爭玉鏤琉心珠,本來是能拿到的,現在呢,彆說拿到,連看都看不到了!”任賓怒道。
與蜚同生的百十件靈寶,被眾人搶去的沒幾件,幾件最好的大多消失不見,其餘的多已損壞,為爭奪靈寶而來的人就將怒意全部發泄到靈怪身上,隻是沒多久,所有靈怪好像都受到了召喚一般,成群飛向漩渦,爭先恐後進入其中,霎時間,靈寶穀安靜了不少,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漩渦,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一股威壓襲來,除了葉非與管傷二人還可不受之影響,其餘人都覺得壓力感倍增,就連呼吸都不太順暢了。
又一隻靈怪從漩渦中降下,僅從它暗紅色的身體上人們便可感覺到它的實力之強,其樣貌與中級靈怪大同小異,不過體形要大上很多,且中級靈怪的雙角向上,而它的雙角向斜下方,布滿橫紋,它的手種拿著一把燃燒著火焰的長劍。
“中級靈怪才剛死,又來了個高級靈怪。”葉非暗自道,他倒不是懼怕高級靈怪,隻是殺掉它後其所留下的高級靈魄乃是有助修煉的精華之精華,但爭搶卻更為困難。
“要能把它殺掉,搶到高級靈魄,吸收之後連破幾級都是輕而易舉!”尤照說著,左手無名指上的禦行戒微閃,她便慢慢飛了起來,“姐姐我有禦行戒,不等你們了!”
“又不是隻有你能飛!”鄭樸羽扇一揮,身邊出現一根墨羽,有一丈之長、兩尺之寬,鄭樸跳到上麵,和尤照一同飛向漩渦。
“高級靈怪?”於析雖離他們有些距離,但也勉強聽的清他們的談話。
“你又想乾什麼?”澤若回頭看向他。
“你這算是明知故問嗎,保護好白淩!”於析把白淩推到澤若身邊,然後騎上騶吾,騶吾已能熟練控製那雙翼,於析說:“這就是當時元皇給你的獸丹的力量吧!”騶吾輕吼一聲,算是肯定,隨後雙翼一振帶著於析靠近漩渦。
高級靈怪的光未停留在任何人身上,似乎是渺視著一切,其舉起火劍,須臾間,地麵上,樹枝上,凡是之前火雨所及之處,全部升起各色元力,元力彙聚到火劍上,這些正是火雨力量爆發後所產生的元力,元力彙聚越多,那火劍燃燒的便愈烈,無人妄動,但一聲“破”打破了了寂靜,董程劍指一出,八柄劍從八方飛向靈怪,但靈怪雙目一閃,劍便止步於其身前,漸漸的,那八柄劍上也燃起各色火焰,靈怪劈下一劍,一道似能阻隔天地的火幕向地麵落去,八柄劍也向四周飛去。
管傷雙戟橫於身前才勉強擋下一劍,輕咳一聲後,道:“若不是先前被消耗的太多,應付一隻高級靈怪又怎會如此費力!”
一個不幸的人被火幕擊中,隨之一同墜向地麵,然後便被一道火焰吞噬,一眾年紀較小的人都麵露驚色,誰也不願成為下一個喪命的人,再者,冒著生命危險與癸等強者爭搶東西,這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於是不少人就落荒而逃了。
之前沈衍一直在殺靈怪,搶靈魄,以至搶到了南宮諫下的頭上,靈怪的攻擊剛過,南宮諫下便向沈衍斬出一道劍氣,並未注意的沈衍被那劍氣劈開幾丈,一絲血還掛在嘴角,沈衍怒容一現,咬牙道:“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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