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進宮的顧顏夕就是準備打臉赫連香,還沒等自己出手呢?對方就已經在被打臉的路上越走越近。
“顧顏夕本公主要跟你決鬥,在我們匈奴都是勝利者最先選戰利品,”赫連香作死的叫梟。
喝完湯的顧顏夕擦擦嘴巴道,“赫連公主,這裡是東安國,不是匈奴,再說本世子妃身懷六甲,跟你決鬥不公平,還有就是世子不是戰利品,他是我丈夫。”
“好,說的好。”男炳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就是的,赫連公主,你也不怕勝之不武,”討伐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你們,”氣的的赫連香跳腳,看到赫連城的眼神,冷靜了下來。
赫連城站起身對著顧顏夕行了一禮,“世子妃念在我妹妹,年齡小不懂中原的規矩,還請世子妃原諒她,本皇子多謝了。”
顧顏夕聽他說話就有點不高興,都當著本世子妃的麵搶男人了,年齡小不是借口,不給她點教訓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赫連皇子多慮了,不懂規矩打的她懂了就好。”顧顏夕絲毫不給麵子。
對麵這個女人真厲害,隻是聽說沒有見過,師承離山。
赫連皇子吃了一根硬釘子,也不惱,皇城都說這個女人嫁世子是高攀了,在他看來這個女人應該是深藏不露,娶到他是上官玨賺了。
要是有可能,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他們匈奴對於女人是否嫁過人,大幾歲都不在乎,隻有中原生活太好才會有這些規矩,他們奉行的就是搶到手裡就是自己的。
顧顏夕隻是不想理這個,一直用眼神打量他的赫連城,上官玨也發現了對麵的男人,對他的世子妃有了想法。
其實不是隻有匈奴來的兄妹在看她,就連太子和寧王幾個皇子也在打量她。
“媳婦,我想挖掉對麵兩人的眼珠子。”上官玨知道自己不能衝動,不能用真麵目去示人,可是自己委屈沒事,不想讓媳婦跟著受委屈。
匈奴使者不會很快離開,後麵還有皇帝的壽宴,自己有的是機會去收拾他們。
上官玨低聲道,“對麵第一個是太子和太子妃,第二是寧王,以此向後推。”
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上官玨和她說對麵的幾人,對麵的幾人也在審視他,觀察她。
太子隻是在她和世子成親時瞥過一眼,眼睛長得很像上官家的人,據說這個太子不太受寵。
寧王在打量顧顏夕,就是祁王妃多年前給世子訂的娃娃親,不得不說王妃好眼光。
這是一個眼裡有光的女人,不像自己回京後的老虎拔了牙,每天活得迷茫。
這時太監唱聲道,“皇上,皇後到。”
在場的所有人都跪倒,迎接帝後的到來,就連顧顏夕也行了禮。
來的最晚的兩人不知道,他們還沒有來,殿裡已經交手過幾次了,一點都不亞於一場戰爭。
皇帝笑眯眯的站在主位上,旁邊站著笑容溫和的皇後,“各位卿家免禮平身。”
“你們說什麽呢?這麼開心,也說給朕聽聽。”皇帝在活躍氣氛,要是他知道剛剛差點沒見血,絕對不會說開心兩字。
下麵太子的地位人最高的,“回父皇,是赫連公主和世子妃開女兒家的玩笑呢?”太子看沒人回話,隻有自己來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