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牆的刺殺消息靈通的人已經知道,隻是沒有一個人敢管的,能組織大規模的行動,不光是隻有銀子,還得有人有權。
彆人不敢管,可是顧顏夕的人,可不能讓自的主子受委屈不言語。
主子現在懷著小主子,身子不方便,那這個梁子就得她們給她找回來。
“蟬衣,主子身邊的丫頭還沒有來怎麼辦,現在已經過了子時,再不動手天就快亮了。”
“不等了可能有事耽擱了,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做,名字叫蟬衣的女子一招手,十幾個像是幽靈一樣的人,飄進靜安公主府。”
夜涼如水,微風輕拂,十幾個人影所到之處,不管是值夜的丫環,還是躲在暗處的護衛,都耷拉下腦袋。
蟬衣打著手勢,“要快”各人負責各人的目標四散開。
靜安公主的寢室左右各有一個,場麵不堪入目,跟蟬衣一起進來的丫頭,滿臉通紅被蟬衣瞪了一下。
小臉一白扯下床前的帷幔,雙手左右一錯位,哢哢兩聲脖子呈不自然的角度歪斜著。
一揮手退出了寢堂
再見她們時,一人腋下夾著一個人,一聲“撤”帶著人出了公主府,最後一人揚起手中的粉末。
她們來的快,離開的也不慢,三兩息的功夫已經沒了人影。
公主府的護衛搖搖頭有點疑惑,四下查看了一下一切正常,又回到他們該守著的地方。
等到上官玨帶著自己人來到靜安公主府,她們剛剛離開這裡,有人伸手指著公主府大門口,“快看那是什麼。”
幾人快步來到門前,原來地上躺了十幾個人,都是衣衫不整,應該是睡夢中被人擰斷了脖子,一滴血跡都沒有。
其中一人道,“主子看著像是公主的幕僚,無一生還全被擰了脖子。”
上官玨輕嗅空氣,有股淡淡的清香,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到,而且人是剛走。
抬頭看看天,這是天亮前最後的一抹黑,本來想給皇伯父留點麵子的,時間來不及了,“撤吧”
寅時城門已開,四處已經有了做過早生意的人走動。
從公主府門口大街路過的百姓指著台階下的一處地方,“你們看那是什麽東西。”
人嘛都有好奇心湊熱鬨,到了跟前,“都是大喊齊齊朝後退,死人都是死人。”
公主府的門房也被吵醒,頂著惺忪的睡眼打開大門一條縫,伸頭道,“大膽刁民,這是什麼地方,在此大喊大叫。”
等到他口中的刁民給他讓開一個口子,他才真正的看到,地上躺了一排的死人,大早上真是晦氣。
口中吐著唾沫說著晦氣,根本就沒朝公主府上想,快速的跑到跟前,差點沒嚇死他,這些人他都認識,每天進進出出的,怎麼都死在了大門前。
跑到門邊喊來幾人轟開百姓,一人快速的朝府裡跑去,這事可是了不得,發生在大門口,一點都沒聽到動靜,他們就是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當公主府的護衛,和琅琅嗆嗆滿臉煞白,眼底發黑的靜安公主,跑到跟前掀開門房蓋上白布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