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使者被殺,皇帝的後宮新添了美人,這一切都等到正月十六開朝,該審的審理,該寵的寵。
轉眼來到正月十六,上官玨的傷用了藥聖的藥,已經好的差不多,已經結了枷,長了新肉,
“媳婦,我的傷口有點癢,你幫我撓下癢,”上官玨有事沒事得找點存在感。
“你那兩隻手是棒槌還是擺設,還有我不給你撓,你自己也不能撓,小心以後留疤。”
顧顏夕有時發現上官玨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需要有人在旁邊照顧,有時就他一人時,處理事情果斷老練,不知道到底他有幾麵。
“哦,我都聽媳婦的,媳婦說的都是對的。”上官玨一副狗腿的模樣。
在旁邊逗胖丫頭的上官瑜,對大哥的討好賣乖有點嗤之以鼻,“馬屁精”
“小子你在找打你知道嗎?”
“打就打,我還怕你嗎?”說著就拉開了架勢。
彆看上官瑜年齡小,可以和元寶鬥上幾個來回,顧顏夕不止一次聽見元寶抱怨,“世子妃,瑜公子小小年紀出手狠辣,不給彆人留餘地。”
生死相爭傻子才給彆人留餘地,那不是找死嗎?
兩兄弟之間爭鬥,顧顏夕從來不插手,“打不過不準哭鼻子。”當然上官玨不能出全力。
你來我往,“砰砰”顧顏夕聽著都覺得疼,躺在屋裡的躺椅上,看不見心不煩,“差不多行了。”
最後一招,“臭小子你敢跟我動刀子,”被湊急的小屁孩掏出了顧顏夕送他的匕首,上官玨一個沒注意,腰上的衣服破個口子。
“你活該,大嫂都說了不準打臉,你看看我,哇,”收起刀轉身就朝屋裡跑,“大嫂,我哥不聽你的話,你看看給我打的。”
下手夠狠的,上官瑜的嘴角破了皮,眼睛一個大一個小,怎麼看也不協調,顧顏夕忍著不笑,擔心他不開心。
“大嫂,你想笑就笑吧!”十分寶貝自己小臉上官瑜氣得要命。
“自己技不如人,隻能怪自己,明天開始練功雙腿各增加十斤重量,時間延長半個時辰。”
上官瑜對於顧顏夕說的話是絕對的服從,自己從原來在元寶手下走不到一招,到現在的三招內自己無敗績。
“臭小子,宮裡皇上讓你明天去尚書房讀書,所用的文房用品已經放在你房間,在尚書房有人欺負你給我打回去,敢丟祁王府的臉我打死你。”
上官玨一邊給顧顏夕捶著腿,一邊教壞孩子,“知道了哥。”
“知道了就回去吧!明天早起一個時辰練功,真礙眼,”剛才一頓打整個臉都腫了起來。
“上官玨你把他打成這個樣子是何意思,”顧顏夕有點看不明白他。
什麼意思,第一當然是看他不順眼,天天端著那張俊臉在媳婦跟前轉悠。
第二就是讓人知道他在祁王府不受重視,借機看人,也看彆人的動機,尚書房自己從小就在裡麵待過,說句不為過的話,尚書府的爭鬥一點都不遜於朝堂,儼然就是一個小朝堂,拉幫結派各種算計。
“沒事就是讓他先練習被坑被揍,尚書房也不太平,”朝中的事上官玨不想讓顧顏夕過多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