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朝還是後宮都是一片平靜,雖然是表麵的平靜,那也是平靜。
龍鳳胎已經斷了母乳,平時都是給煮些羊奶,這兩天被祁王妃抱過去還沒有還回來,就說她幫她們小兩口帶孩子。
上官玨是一天跑幾趟的去看寶貝閨女,“媳婦,你說母妃也真是的,咱們去把孩子要回來吧!”
顧顏夕根本就不搭他的話,祁王妃把孩子抱過去也是無聊沒有人陪她,現在忙起來也是有個事做。
“上官玨,匈奴的王子說啥時離開嗎?他們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走了,”顧顏夕當時沒殺他們,也隻是暫存。
“從過年到現在,這兩個人基本上沒露過麵,聽說是嚇的精神有點不好,”上官玨有時說話會故意把監察司查到的透露給顧顏夕。
顧顏夕知道的是陳國公府在陸盼兒失蹤後,又從自己的庶出女兒挑出一人,記在國公夫人的名下,作為和親的人選。
在匈奴的王子知道陳國公府換了和親的對象,兩人密謀了一番達成協議。
匈奴的赫連城對於和親的對象是誰一點都不在意,在他們王朝有銀子有勢力啥樣的沒有,等他父王沒了,自己可是可以繼承所有的包括女人。
中原的女人長得美,皮膚細嫩光滑,可是經過風沙洗禮的匈奴女人比不了的,帶回去還可以送人,自己一點都不虧。
“今天早朝匈奴的王子提出三天後要離開,就他一人離開也簡單,皇帝派人護送他,至於赫連香經過商議,皇帝把她指給了安王。”
上官玨把自己知道的都說給媳婦聽。
“安王,不是不在皇城嗎?”聽說這個安王是兄弟幾個長得最好的一個,平時深居淺出很少能見到人。
“安王不是有王妃嗎?”顧顏夕記得剛回到京城時,大哥顧思言給過自己一本記事錄,上有寫過。
自己大約的翻過兩回,記得安王是已經大婚了的,這又娶,到底是啥意思。
“安王確實是有王妃,現在把赫連香指給安王,是做安王的平妻,也就是安王有兩個正妃,”上官玨給顧顏夕仔細的講了一遍。
做人家的平妻,赫連公主沒有鬨嗎?
自從受驚嚇以後,赫連香老實了很多,對於皇帝把她指給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她也沒有反抗。
真不懂皇帝是怎麼想的,就喜歡給彆人指婚送女人,不過太子和周王一直在較勁想得到匈奴的幫助,現在是怎麼回事。
“安王這人如何,”顧顏夕自己在自言自語。
上官玨看著顧顏夕垂眼想事,“媳婦,你不是在問安王這人,是想知道安王有沒有想坐那個位置的心吧!”
沒等顧顏夕多問,上官玨就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安王的母妃是鸝妃,鸝妃是南地邊陲小國進獻給皇伯父的人,當時這個女人長得很是美豔,可以說是轟動了整個皇城。”
上官玨還在想要不要全說出來。
“安王可以說繼承了鸝妃的美貌,還有這人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上官玨停頓了一下,“隻是這人有點不正常。”
剛開始顧顏夕還以為不正常是精神不正常,後來才知道應該是心理有點問題。
一般彆的國家進獻的女人,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可以封妃不可以留子嗣,鸝妃能把安王平安生下來,是皇太後他老人家覺得皇帝子嗣單薄,同意留下的。
鸝妃之所以封妃而且能有孩子,足可以看出年輕時有多美,能讓皇帝留子。
皇宮有個特殊的機構,就是每次皇帝留宿在誰宮中,事後皇帝不想要就直接說句不留嗣,自有人會準備一碗藥。
“從開始鸝妃就知道自己的孩子沒有繼承大統的權力,也不去爭彆的,隻要她們母子生活好,不缺銀錢花,不管誰去鬥,都與她沒有關係。”
鸝妃從來不去管誰家做皇帝,她爭的是寵愛是給自己兒子爭花不完的銀子。
沒有想到安王自己也沒有爭大位的心,可能是因為他有點不正常,上官玨靠近媳婦耳邊說出安王哪裡的不正常。
“以後你見安王到他離他遠一點,最好永遠都不要見到。”
上官玨在家裡耳提麵命的跟自己媳婦說不要見那人。
事實難料,皇帝把指婚的聖旨都已經傳到安王府,隻是安王絲毫不在意,隨意的把聖旨扔在一邊桌上,桌上一半另外一半耷落在地上。
安王正在寶貝自己手裡的一幅美人圖,能看得出十分的喜歡,仔細看畫上的美人很是熟悉,這不是在獸場長發及腰的顧顏夕嗎?
這是上官玨沒有看到這幅畫,要是知道有人在打他媳婦的主意,而且還是安王這個葷素不忌的,他真能活剮了這人。
這日天氣轉暖,顧顏夕帶著翠兒去京城大街的鋪子,去給快要成親的哥哥和未來嫂子選點好東西。
“小姐,你看這個步搖和這個玉簪都不錯,步搖給少夫人,玉簪比較適合你用,就是這個價格嗎也有點太高了。”
顧顏夕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以前的翠兒隻會想著吃和她一樣,身上的銀子就沒超過二十兩,都被她買了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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