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幾個月沒出手的監察司司主,在朝堂直接是掀開一個驚天大案。
原工部侍郎盧公道貪汙銀兩害死幾萬人,被皇帝打入大牢。
由監察司負責這件案子,被下大牢的盧公道死活不說出和他同流合汙的人是誰。
直到監察司司主再次來到地牢,掏出盧公道藏在暗格裡的書信,還有一本像是暗賬一樣的書冊。
並且好心的告訴盧公道,說是京中姓盧的一戶人家,被血洗並把這個府邸一把火燒儘。
“盧大人,你說我說的是哪一家,你熟悉嗎?”也不知道找的是不是這個東西。
“被滅口,我沒說我一個字都沒有透露,為何要這樣對我,那是一百多口人那。
很是痛快地說出事情的始末,銀子根本就沒有經過自己的手,也算是替人受過。
事情似乎很是順利,在一個月後,工部侍郎,尚書,陳國公府一應沾邊伸手的,全都被砍了頭。
皇帝的禦書房,太子跪在地上,跟前散落一地的紙張證據,湊章全都是參太子。
“你說說吧!你身為一個東宮太子,到底有多缺銀子,讓你不顧百姓的死活。”
皇帝已經不生氣了,這個兒子終究沒過去這關,皇帝伸收拿過桌上另外一疊紙。
“這是你年前私鑄銅錢的證據,朕一直在給你壓住沒發。”皇帝又把這一疊紙扔在他腿邊。
餘公公低頭哈腰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讓自己不存在。
“擬旨,太子上官琨貪贓枉法,罔顧人命,撤去太子之位,貶為庶民。”
“兒呀,你太心急了,去吧,以後父子相見難,留你一條命算是還你母妃的了。”皇帝眼底都是失望。
“嗬嗬,嗬嗬,我讓你失望了是嗎?是啊我貪我承認那些銀子是我用的,我都拿去養私兵了,你對我失望,我也不想見到你。”
上官琨已經沒了顧慮,把自己想說的全都說出,“從小我就要比彆人會背書,騎射要比彆人強,因為你會拿我們兄弟比較,如果可以我不想做你的兒子。”
可能是沒有了顧慮,上官琨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部說出來,父子之間在沒有了交流。
皇帝一招手門外的禦林軍進來帶走了上官琨,這時背過身的皇帝滿臉的淚水,在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又是一番亂,皇帝終是病倒。
太子被廢,貶為庶人的輿論一直是持高不下,祁王府是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
離顧顏夕帶孩子離京已經一月有餘,上官玨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這是又過了一天。
離山的一處風景宜人處,有一個不大的墳墓,墓碑上刻著李清風之妻歐陽婉兒。
“婉兒,我帶徒弟小五來看你了,還有小五的兩個孩子。”
離山老祖明顯的能看出落寞。
“師娘,我是師父最小的徒弟小五,我又來了,還帶回來兩個小的。”
顧顏夕在墓碑前磕頭,她小時候很淘氣,這邊風景很好,她就經常的在這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