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顏夕的再次有孕避免了一次挨打,也打亂了許多人的計劃,也讓不少嫉妒恨她的人更加的嫉妒。
各府都在等著打聽祁王府的事,聽說祁王府下了封口令,不過任何事都沒有不透風的牆。
嬤嬤你打聽清楚了嗎?顧顏夕是不是被打了板子,她也有今天,我受罰她也跑不了。
“王妃,那個女人沒有被打,有人打聽出來,說是世子妃有了身孕,逃過了被打,”安王妃的奶嬤嬤小聲的說道。
自從王妃中毒後一直都沒有完全好,王妃的娘家父親花了大批銀子,找了不少好大夫都沒有配出來解藥,都是治標不治本。
中毒腐爛的速度減緩不少,隻是臭味不減,王妃把院子裡的人解散了不少,隻留幾個人照顧。
原本一個好好的院子,現在是人人活得都很小心,包括她也是,就怕安王妃一不高興把她也弄死。
她不明白,那些丫頭賣出去不好嗎?為何非得讓人給害死。
每天也不像以前一樣梳洗打扮,現在脾氣變的暴躁易怒,對自己散發的臭味已經沒了顧忌。
“你說什麼,你說那個女人又懷孕了,她們家的龍鳳胎我記得還不到一歲,”安王妃雙手緊抓著奶嬤嬤的手臂,嬤嬤忍住疼勸慰。
“王妃,王妃你冷靜點,你現在主要的是找人配出解藥。”
“哈哈哈,老天對我不公平,為何要這樣對我,”嬤嬤看她這樣不由的朝後退了一步。
隨後安王妃的房間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吆,這是怎麼了,離的老遠就聽到你這裡稀裡嘩啦的熱鬨,”一個不討喜的聲音出現在安王妃的院子。
“是你這個賤人,給本妃滾出去,不要臟了我的地方,”安王妃是不能看到這個女人。
因為這個女人自己被皇後懲罰,被太監掌嘴,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被打,同樣是因為這個女人,自己要和她平起平坐這個安王妃。
自己得不到人,還得把名分分出一半,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哎吆,你這裡怎麼這麼臭,說我是賤女人,那你就是臭女人,”赫連香也是滿心的恨意。
赫連香把她一個人的婚禮全都怪在了安王妃的身上,都是這是女人讓人四處散播她不清白的謠言,安王才沒去接親,不願和她拜堂,現在自己有了嘲笑她的機會,又怎麼會放棄。
她也恨顧顏夕,但是她知道顧顏夕的能力,儘可能不去惹她,她明白了隻要不去惹那個女人,自己就沒事。
王妃院裡發生的事情被安王護衛鐘曉一點不落的全都看在眼裡。
“王爺,兩個王妃吵起來了,”鐘曉把自己看到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他是從來沒有見過兩個女人的戰鬥力這麼厲害的,桌翻椅倒一抓我一下,我扯下來你一捋頭發。
“嗯”在看眼前的王爺,沒有任何的表示,還是繼續在一個人下棋。
“去讓管家開庫房挑些補品送去祁王府,”等到鐘曉領命離開,安王走到窗下看著已經看膩的院子,是不是還出去走走了。
此時顧顏夕的臥房,尚書夫人坐在顧顏夕的床邊,一手拉著女兒的手,一手抹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