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便將顧家發生的種種和盤托出,包括陳瑩瑩多次挑釁,薑南喬怒而反擊甚至離家出走的事情。
周韻秋坐上保姆車後座,拿出筆記本與公司的股東進行視頻會議,抽空說了一句:
“去告訴陳瑩瑩,讓她收斂點,如果再這麼不知分寸,那就讓她滾蛋。”
周韻秋走後,家裡氣氛更加冷凝。
偏偏這時,陳瑩瑩來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顧總怎麼會受傷?”
陳瑩瑩一副惱怒神情。
薑南喬聳了聳肩膀,“你自己去看看,不過我猜顧雲洲不會給你看他的傷口。”
狠狠瞪了薑南喬一眼,陳瑩瑩轉身匆匆走進去。
結果她剛一進門,就被顧雲洲趕了出來,臉色差到極點。
“薑南喬,進來!”顧雲洲冷聲喊道。
出門的陳瑩瑩與進門的薑南喬擦肩而過。
陳瑩瑩目光冷冽,透著刺骨的冷意,“賤人,你究竟使了什麼妖法?!”
薑南喬兩手一攤,“想學嘛,聽好了,我隻教一遍。”
她笑了笑,唇角勾起一抹壞笑:“如果顧雲洲想非禮你,你就……狠狠踹他一腳,他不舉了,你才安全,明白嗎?”
說完不等陳瑩瑩反應過來,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房間。
兩個醫生站在床邊,各自手裡捧著醫用托盤,上麵都是些外用藥。
“薑小姐,得先用碘伏消毒,而後塗抹這個藥膏,這個得用指腹把藥塗抹開,千萬不能用棉簽,棉簽會把藥物吸收……”
“跟我說什麼,不會讓我幫他上藥吧?”薑南喬臉色變了。
“你闖的禍,你不收拾誰收拾?”顧雲洲冷笑。
兩個醫生將東西放下,退了出去。
薑南喬轉身背對著他,“我不願意!”
“好啊,我現在就給季然打電話,讓他把你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關進去,反正他也是個沒用的賭徒。”顧雲洲似乎抓住了她的軟肋,一捏一個準。
薑南喬被逼無奈,隻好拿起藥棉。
她真的很想把顧雲洲掐死。
那種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難道不能換嗎?
薑南喬牙一咬心一橫,用力將顧雲洲褲子脫了下來,動作十分粗魯。
“你乾嘛?”某人咬牙切齒。
薑南喬有些不耐煩,“你要是不願意,就讓彆人來!”
說完,她真的豁出去似的,開始動手。
顧雲洲反常得沒有回懟。
莫名的,他俊臉飄上緋紅,眉頭緊鎖,有種說不出的窘迫。
她的手柔若無骨……
“行了。”顧雲洲急忙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住,“毛手毛腳的,要你有什麼用?!”
薑南喬:“……”
——
自從顧雲洲受了傷,薑南喬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他變著法兒折磨她,讓她寸步不離地守著也就罷了,還逼著她學這學那,親自給他做飯吃。
到了晚上,顧雲洲要求和她共處一室,美其名曰方便照顧。
她不願意,隻能打地鋪睡在床邊上。
她一沾枕頭就開始做夢。
“喬喬,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迷迷糊糊間,耳邊響起母親熟悉而又陌生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