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來。”薑南喬冷嗤,“我是來告訴你,想辦法把你那一家子轉移了,千萬彆讓他們出現在公眾視野。”
薑震中目光遊移,似乎在思忖薑南喬這話究竟出於什麼目的。
“我畢竟也姓薑,現如今這薑氏集團也有我的一分子,我難道能自掘墳墓不成?”薑南喬都快氣笑了,越發覺得薑震中愚不可及。
“我給他們打電話。”薑震中話音剛落,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來的竟然是陳豔嬌跟薑尋。
“媽,媽你冷靜,當初你跟爸談戀愛的時候不就已經知道他多情麼,你就是他多情的產物,現在不過是有個小四,你哪有必要這麼緊張,這麼惱怒啊?”
薑尋是會寬慰人的。
他兩手張開擋在陳豔嬌麵前,像隻失態的大鳥。
“你給我滾開,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你還是不是我兒子,竟然幫著這個死種馬說話,你滾蛋,我要閹了他!”
陳豔姣好霸道一女的。
她狠狠推開薑尋,三兩步上前,一巴掌摑在薑震中的臉上,瞬間留下一道清晰的掌印。
她猶覺得不過癮,指著他的鼻子惡狠狠道: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醃臢貨,當初娶我的時候怎麼承諾的,你是不是說過你這輩子再也不會有彆的女人。可你現在,你竟然……你欺騙了我十五年,你還有了一兒一女,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薑震中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老總,身處高位這麼多年,所到之處還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這麼對待他。
就連陳豔嬌,從前對他也是畢恭畢敬,諂媚討好。
她是依附在他身上的菟絲花,竟然敢倒反天罡,指著他的鼻子又打又罵了。
“你給我閉嘴!”薑震中下意識看了一眼外麵,他並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看。
“這件事都是他們胡說八道的,你再這樣給我鬨,我的名聲就完了,這個公司也完了!”他道。
陳豔嬌盛怒之下,哪裡還顧得上這些?
她冷冷一笑,三步並作兩步上前。
一手抓住自己曾經深愛的老公,一手凝聚全身力氣狠狠抽他的臉,打得他眼鏡都掉了,又被陳豔嬌踩了一腳。
薑尋感同身受似的,眉頭擰緊,“媽呀,這要是打在我身上,一定很痛,姐,你咋沒反應?”
“又沒打我。”薑南喬歎了口氣,“你去把房門反鎖,彆讓人進來。”
薑尋現在格外聽薑南喬的話,說讓乾嘛就乾嘛。
“好了,彆打了,事已至此,你還能怎麼辦。”薑南喬上前拉開陳豔嬌,“要是坐實了這個汙名,薑家的聲望可就完了,以後誰還會跟我們合作?”
陳豔嬌才不管這些,她惡狠狠甩開薑南喬,“小賤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給我滾開,我今天非揍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他要是因為這事兒被擠下台,你跟薑尋一毛錢都得不到。”薑南喬心裡煩躁至極,但仍壓著怒火,冷聲說道。
蛇打七寸,錢跟薑尋就是她的七寸。
“那他究竟有沒有小四……呸,有沒有外遇,有沒有養了十幾年的一兒一女?”陳豔嬌直勾勾盯著薑南喬,質問道。
薑南喬抿了抿唇,用沉默代替回答。
陳豔嬌瞬間落淚,崩潰極了,“你沒良心你,你這個狗東西怎麼這麼惡毒,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為你操持家務,做你的薑太太,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看著她這涕泗橫流的樣子,薑南喬莫名覺得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