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騎馬,我先給你找個性情溫馴的,帶著你走兩圈怎麼樣?我保證,你學會了騎馬,一定會愛上這個運動的。”
沈墨指了指不遠處的馬騮,那裡麵有幾十匹馬,有的馬在吃飼料,有的打著響鼻,有的在一邊撒歡兒。
薑南喬一眼看到在馬廄外麵挑選的那些形形色色的富家千金,其中有一道身影格外眼熟。
薛瑞。
薛瑞跟陳穎穎都在,兩人手挽著手,對著馬廄裡的馬指指點點。
薛瑞聲音很大,不是嫌棄這個馬胖,就是嫌棄那個顏色不漂亮。
陳穎穎倒是安靜溫柔,但偶爾回頭看薑南喬這邊一眼,那神色格外複雜。
“那你給我找個不活潑的,我不怎麼會騎。”薑南喬道。
她說這話其實是謙虛了,小的時候外公跟媽媽都是騎馬的好手。
她也耳濡目染,跟著學了幾年。
後來也偶爾自己跟朋友去玩,隻是這兩年沒怎麼接觸,還得稍微熟悉熟悉才行。
沈墨將她帶到一匹小黑馬跟前,“他叫蜂窩煤,彆看它蔫巴巴的,但其實性格很穩。”
薑南喬都驚了。
人家的馬,要麼叫追風,要麼叫踏雪,一個比一個拉風帥氣,沈墨起名怎麼這麼搞笑。
“蜂窩煤,待會兒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噢。”薑南喬伸手在蜂窩煤側臉上摸了摸,蜂窩煤打了個響鼻,又眨眨眼睛,像是在跟她附和。
“走吧,小煤煤。”沈墨親自牽起韁繩,帶著蜂窩煤慢慢往草坪上走。
“你彆害怕,抓緊韁繩,腿輕輕夾住馬肚子,蜂窩煤的性格十分溫厚,它不會讓你失望的。”沈墨一邊說一邊仰頭看著薑南喬。
陽光灑在她的臉龐,令她好似鍍上一層金光,格外奪人注意。
正如她所說,蜂窩煤的確性格很好,小跑起來也十分穩當。
薑南喬很快就掌握了這匹小黑馬的駕馭技巧,還找回了當初的感覺。
正準備開口讓沈墨離開,兩人一起賽馬,就聽一聲嬌媚的女聲響了起來:
“沈小姐對薑小姐可真好,竟然親自牽馬,能否幫我也牽牽馬呢?你這馬場裡的馬跟我家裡的馬不一樣,脾氣差得很,要是把我摔了,對你們也不好吧。”
說話的是薛瑞,她今天穿著身紅白相間的騎馬裝,頭發高高紮成馬尾,格外張揚肆意。
可惜一開口,那話怎麼聽怎麼陰陽怪氣。
“你算老幾?”不等沈墨開口,薑南喬便嗤笑一聲道:“能玩玩,不能玩立馬滾。”
她要是看不出來薛瑞眼底的譏諷跟幸災樂禍,她就是瞎了眼了。
薛瑞頓時露出震驚的神色:
“哎呀,薑小姐你這話說得什麼意思,沈小姐可以給你牽馬,為什麼不能給我牽?難不成你把人家沈小姐當成自己的馬奴了,這未免太侮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