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風一瞬間雙眸如刀,冷冷地盯向白皓藍:“你是誰?”
白皓藍恍若不覺,隻是靠在椅背上懶散地一笑:“你覺得呢?”
徐清風眯了眯眼,問:“我若說對了,你能離開嗎?”
白皓藍答:“不能。”
徐清風輕嗤一聲:“當我沒說,你接著做白皓藍好了。”
白皓藍笑:“你早就發現我不隻是白皓藍了吧?可為何現在才問?”
徐清風道:“因為,你現在很招人煩。”
白皓藍:“嗬,徐兄,你可真是直言不諱。”
雲翎拿了一壇酒上來,就聽徐清風正和白皓藍約法三章:
“你非要跟著也行,第一,化回原形,藏在我衣袖中,非招不準出來。
第二,不準騷擾我家雲翎。
第三,用到你時彆裝死。”
白皓藍兩眼淚汪汪地望向門口的雲翎:
“雲翎姑娘啊,你怎麼跟了這麼個冷酷無情又苛刻的主兒?”
三人進酒樓,出來時便隻剩二人,另一個不情不願地鑽進了某人的袖中。
某人的衣袖另有乾坤,彆說是收進去一隻白狐,就算收進去一百頭肥豬也完全看不出來。
…………
回到客棧,徐清風將袖子一抖,白狐便被他無情地甩到了地上。
“你睡地板。”徐清風道。
“徐三,你彆太過分啊!我還有傷在身呢!”白狐不滿地喊道。
“那你可以走。”徐清風答。
白狐:“”
委屈巴巴地跳到椅子上趴了下來。
徐清風在床上躺下,頭枕著胳膊,沉默片刻道:
“南瓊不是我殺的,青瑞也不是。”
白狐死仙仙地道:“我知道,他倆二人被人當成了棋子。”
徐清風自嘲一聲:“我不也是一枚棋子?”
白狐抬起頭,咧嘴一笑:
“徐兄啊,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棋子能逼著棋手睡在地上?桃源盛會也好,靖王也好,還有這次尋劍,你若不願,誰又能讓你牽扯其中?”
徐清風剛想輕哼,便聽白狐又自顧自地道:
“所以,咱倆是你情我願的”
徐清風的臉上瞬間冷出冰霜。
白狐滿意地看著他的臉色,又深情款款地吐了兩個字:
“搭檔。”
徐清風麵色變了又變,忍了好了一會兒,道:
“玄武真人和魔界有勾結。”
白狐頓時正色:“真有此事?”
徐清風道:“魔域,一個自稱無量魔尊的玩意兒。”
白狐陷入沉默。
徐清風見他不答,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