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見衛玉玨的直播已經結束了，也不再收拾房間，將手上的手套脫了下來。
“你戴手套是因為你那個異能嗎？”
衛玉玨看到他的動作，忽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好奇地問道。
“嗯，小時候剛覺醒異能的時候控製不好，就戴上手套絕緣，後來雖然已經能控製了，但也習慣了，就一直沒摘。”
顧琰一邊回答，一邊給她看了看手。
“你是愛莎啊！”衛玉玨笑著說道，想起了最近看的《冰雪奇緣》裡的角色。
“看看。”
衛玉玨向顧琰伸出手，很好奇那個異能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顧琰心下一動，挪動著步子走到了衛玉玨麵前，將手遞給她。
衛玉玨坐在椅子上，捧過顧琰的手翻來覆去地看著，骨節分明、白皙修長、掌心微熱的大手，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彆的。
顧琰低頭看著那顆動來動去、研究著他的手的毛茸茸的腦袋，手上滑嫩的觸感惹起一陣酥麻，從掌心一直蔓延到全身。
衛玉玨似有所感地抬起頭，看到顧琰深沉的眼眸，沉默了幾秒，問道：
“顧琰，你恨過我嗎？”
顧琰聽到衛玉玨的問題一震，似乎沒有想到衛玉玨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反手捏住了衛玉玨的指尖，單膝跪地仰視著她：
“殿下在我心中永遠不會錯，也永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長樂公主。”
衛玉玨聽到顧琰這樣說，內心顫動，看到他如此虔誠的樣子，真的有一種自己還在天啟朝的錯覺。
公主殿下愣神間，隻覺得自己指尖微涼，是顧琰低頭吻在了她的指尖，睫毛輕顫著撓得她手心癢癢的。
衛玉玨不知道是該說封建社會的枷鎖太深入人心，還是顧琰這個人太忠誠。
他明明早已不是她的子民。
“你這樣對我，你女朋友一定不會接受的。”
畢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君臣關係，顧琰這樣對她俯首稱臣在現代人看來可不就是親密過度，他們不能用天啟國那一套思想用在現世。
“我沒有女朋友。”
顧琰疑惑道，鬆開衛玉玨的手，盤腿坐在地上。
當時衛玉玨和蘇婉清的對話在兩人身上重現，顧琰也露出了和蘇婉清同樣無奈表情。
不過他也和蘇婉清做了同樣的選擇，沒有告訴衛玉玨她如此可愛的真相，隻是重申道：
“我的世界除了殿下再不會有他人，過去是，現在是，往後也是。”
衛玉玨愣了愣，然後下意識地說道：
“原來你早就有以下犯上的想法了！”
衛玉玨有些驕傲，她以為隻有自己動心了，沒想到顧琰也是，甚至比她更早。
果然她還是魅力無窮的～
顧琰隻是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其實他在觀影會上就說過，如果是在天啟朝，他隻會默默守護在公主身邊，並不會以下犯上，但是他的確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