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關掉吹風機，拿了一包還熱乎著的糖炒栗子，一邊問道：
“第一次公演有想法了嗎？”
“還沒選歌呢，我沒跳過這種不知道呢還。”
衛玉玨一邊說著一邊用遙控器在電視上翻找著什麼，感覺到嘴唇有熱熱的甜味，低頭看去，是顧琰剝好的板栗，直接張嘴含了進去嚼啊嚼。
栗子的肉質細膩，帶著糖炒的獨特香氣，甜蜜中帶著一絲炭燒的微苦，這種複雜而豐富的口感讓她的味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到衛玉玨鼓起來的腮幫肉，顧琰仿佛也吃到了美味一般，也感覺十分滿足，繼續認真剝著栗子。
忽然他聽到了一聲刻在dna裡的熟悉聲音，抬頭看去，隻見電視上正在播放自己早年還在男團時的舞台視頻。
“嘻嘻，李梓萌是你前師妹吧？她推薦我這個舞台的，讓我好好學一下顧老師當年的英姿。”衛玉玨蒼蠅搓手手，表示期待。
顧琰麵色有些尷尬，耳根都有些泛紅，卻也隻能繼續剝著他的板栗，陪小公主看他當年的黑曆史。
視頻開始播放，畫麵中的顧琰穿著那個年代流行的舞台服裝，造型誇張。
他的動作充滿活力，每一個舞步和表情都透露出年輕時的自信和激情。
衛玉玨忍不住輕笑出聲，用現在的話來說，顧琰當時就是一隻青澀的小奶狼，讓她覺得異常新奇。
顧琰坐在她旁邊，看到自己當年一段超級燃的dance
eak，一隻手不自覺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直視。
“那時候的審美，現在看真是……”
他輕聲嘟囔著，話語中甚至有些撒嬌的意味，想讓衛玉玨關掉。
衛玉玨聽到顧琰的嘟囔，忍不住笑出了聲，她側過頭，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那時候的審美怎麼了？我覺得比你現在可愛多了。”
顧琰聽到衛玉玨的話，眉頭微微挑起，嘴角勾起一抹不服輸的笑意。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屏幕上，看著自己年輕時的影像，突然間，他開始對自己的過去挑剔起來。
“那時候的我比現在好看？”顧琰半開玩笑地質疑，語氣中帶著一絲孩子氣的較真，心裡想的卻是：總有一天要讓這小妮子知道老男人的好！
“看看這走個樓梯八百個假動作，一看就是知道自己帥，每一步都抱著出神圖的決心，那麼做作。
“嘖嘖嘖，還是年輕，看看這個絢麗的動作，就知道炫技，跳完以後也是一副臭屁耍帥的表情，用力過猛。”
顧琰瞬間導師癮犯了，對當年的自己苛刻至極，嘴角向下撇著，滿臉大寫著嫌棄，手上還不停地給衛玉玨剝著板栗。
衛玉玨看著顧琰對當年的自己毒舌的樣子，都忘了羞恥了，一個勁兒地挑刺兒，十分有妖妃爭寵的氣勢，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明明那麼帥，被你說成這樣，哪裡用力過猛了，那你現在跳會怎麼跳？”
她指著視頻中的一個高難度動作，挑釁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