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溫柔地拂過王靜怡的臉龐。
她的眼睛微微顫動,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在夢中經曆了一場美妙的旅行,讓她不願醒來。
然而,現實總是不由分說地將人從夢境中拽回。
王靜怡的眼瞼緩緩睜開,那抹微笑還掛在嘴邊,但眼角卻有一滴晶瑩的淚水悄然滑落,沒入了枕頭的柔軟之中。
她回到了沒有姥姥的現實生活,那個空蕩蕩的房間,那個沒有了熟悉身影的家。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將夢中的溫馨留在心底,但隨即而來的,是對即將到來的學校生活的恐懼。
那個地方對她而言,如同地獄一般,充滿了冷漠和壓力。
昨晚的夢太美好,美好到醒來之後,現實顯得更加殘酷,更加絕望。
王靜怡坐起身,環顧四周,這個家,每一件家具,每一張照片,都提醒著她姥姥的缺席。
她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仿佛這個世界值得她留戀的一切都隻存在於夢中。
她的內心充滿了掙紮和無助,但在這掙紮中,她似乎做出了某個決定。
她站起身,走向廚房,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小心翼翼地藏在書包的內側。她的臉上沒有了淚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決絕和堅定。
她走出家門,踏上通往學校的道路時,看不到姥姥正擔心地看著她,那透明的身形在晨光中顯得格外脆弱。
王靜怡被幾個帶頭霸淩的女生堵在牆角,她的臉頰上留著鮮紅的巴掌印,嘴角還掛著血跡。
她的雙眼空洞,仿佛已經失去了對疼痛的感知。
周圍的同學們不是伸出援手,而是嘲笑戲弄她,他們的笑聲在王靜怡耳邊回蕩,像是地獄裡的惡魔在狂歡。
他們粗暴地控製住王靜怡的雙手,將它們按在牆上,她的手腕被捏得生疼。
王靜怡的書包被扔在地上,書本和作業本散落一地。
他們像是在進行一場破壞的儀式,撕扯著她的書本,作業本被撕得稀巴爛,上麵還有他們的腳印。
“窮酸東西,連個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真是浪費我的時間。”劉峰翻找未果罵道。
然後他直接解開褲子,在王靜怡的書包上撒了泡尿,書包瞬間被尿液浸濕,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十塊一次。”
吳曉雯見沒利可圖,乾脆招呼幾個男生過來,惡意儘顯,將王靜怡的尊嚴和身體當作商品來交易。
“垃圾婆的孫女,我嫌她臭。”周傑上前丟了五塊,然後上前就要去扒王靜怡的衣服。
周傑伸出手,試圖去扒王靜怡的衣服,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皮膚,讓她感到一陣惡心。
周圍的人群開始起哄,有人拿出手機拍攝,準備將這屈辱的一幕上傳到網絡上。
侮辱並沒有停止,他們開始嘲笑王靜怡的姥姥,模仿姥姥收廢品、踩瓶子的樣子,用誇張的動作和語言侮辱她的尊嚴。
“你姥姥那個短命鬼,一輩子就隻能撿垃圾,你也一樣,注定是個撿垃圾的命。”
吳曉雯尖聲尖氣地說著,她的話像是一把把刀子,刺向王靜怡的心,讓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顫抖得更加劇烈。
王靜怡的眼前模糊了,淚水和憤怒在她眼中交織,她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了懸崖的邊緣,退無可退。
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憤怒和絕望的極限,是被逼到絕境後的反擊。
她的手緩緩背後地摸到了藏著的那把水果刀,緊緊握住刀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馬上就要解脫了,都要結束了,她要把這些畜生全都捅死,然後再把自己捅死,這樣她就能和姥姥重聚了。
“乾嘛呢?你們是哪個班的?”
就在王靜怡準備動手的緊要關頭,一聲嚴厲的質問劃破了緊張的氣氛,一位老師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個角落的沉默和恐懼。
霸淩者們的動作瞬間停滯,他們的表情從得意轉為驚慌,原本還沉浸在對王靜怡的羞辱和威脅中,現在卻像被電流擊中一樣,迅速散開,試圖逃離現場。
“艸,算你走運。”周傑惡狠狠地扔下這句話,一群人罵罵咧咧地跑開了。
上課鈴聲適時響起,為他們提供了掩護,他們像一群受驚的老鼠一樣,四散逃回教室。
在離開之前,林悅和其他人還不忘回頭,用那種警告的眼神瞪了王靜怡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惡意。
王靜怡隨手擦了擦臉上的臟汙,絲毫不管不顧地走向教室,再次摸了摸背後的刀。
奇怪的是,並沒有碰到來看情況的老師。
不過此時的她也並不在意這些細節,她隻想複仇後,去找姥姥。
王靜怡滿身狼藉地走進教室,老師嫌惡冷漠的視而不見,嘲笑的霸淩者,同情或麻木的旁觀者,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她也就這樣坐到了位置。
沒有人知道,那些人的醜惡嘴臉,已經被楊陽全部近距離直播了出去,把鏡頭對準了最真實的霸淩者,一群年輕的小惡魔們。
網絡上徹底炸鍋,“校園霸淩”“未成年人犯罪”等詞條衝上了熱搜,出鏡的霸淩者已然在網上被扒得底褲都不剩了,真正實現了社會性死亡。
也算是應了那句話,有些看著還活著,其實已經死了。
同時他們也不知道,此時一隻紙片小人從窗戶縫隙中輕鬆進入教室,一場惡作劇一般的審判洗禮也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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