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孤看了,也不能說孤偷看吧?安慶可是孤的親妹妹,親妹妹的事情,自己這個當大哥的自然應該幫她把好關。”朱標越想越有道理,伸手就把東西給拿起了。“孤隻是在幫妹妹把關而已,沒有其他的原因。”
不過朱標的心裡卻猛然浮現起一絲猶豫,“孤要是把這信看了,真的好嗎?即便是自己的妹妹,那更是要尊重她的吧。”
但同時朱標的腦海裡一絲念頭閃過,“既然都是親兄妹了,那還分什麼彼此?看妹妹的東西,能夠算偷看嗎?這叫關愛!”
心裡再無猶豫,朱標隨手打開。
朱標的眼睛瞬間瞪圓,不敢置信的看著手上的五張空白的紙。
就這?
值得孤來來回回的猶豫不決嗎?
不死心的朱標把五張紙翻來覆去的仔細看了幾遍,確定紙上的確是空白一片,一個字都沒有。
朱標憤憤不平的把紙拍在案桌上,“韓度這家夥是在搞什麼鬼?”
枉孤剛才對偷看韓度的書信,還有幾分愧疚之心呢,沒想到都是在自作多情的白費。韓度這狗東西防孤像是防賊一樣,孤就這麼不值得信任?
朱標全然沒有想過,剛才是誰忍不住的去偷看書信,現在反而是責怪起韓度來了。
看著五張空白的紙,朱標越看越是氣惱。朱標敢肯定,這些紙一定有著古怪,不然的話,韓度不會做這毫無意義的事情。
但是朱標把這些紙翻來覆去的看,偏偏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難道,這韓度真的就隻送來五張空白的紙?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調侃孤?
既然自己不明白韓度的用意,那麼安慶也一定不會明白。所以孤不急,隻需要守株待兔,早晚會看見韓度傳給安慶的書信。畢竟現在隻有孤才能夠幫他送書信,韓度是完全沒有辦法的。
想到這裡,朱標心裡有了把握,把紙重新裝好,準備就去交給安慶。
朱標捏著書信,來到安慶的宮殿。
安慶見到朱標來了,立刻迎了出來,“太子哥哥怎麼來了?”
安慶今天盛裝打扮,穿著黃衫紗裙,頭戴珠玉步搖振翅欲飛。
朱標見到安慶的裝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一般情況來說,除了重大的節日和需要麵見父皇母後之外,據朱標了解,安慶很是在宮殿裡穿上盛裝,更多的時候都是穿著一身便服,畢竟便服穿上要更加舒服一些。
當然,如果今天是安慶心血來潮,偶然想穿一下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問題。
因此,朱標隻是看了一眼,便沒有去深究的意思。
安慶見太子眼神奇怪,低頭打量一下自己,疑惑問道:“太子哥哥,安慶有什麼不妥嗎?”
“沒,沒有什麼不妥。”朱標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解釋道:“隻是平日裡很少見你在宮殿裡這麼穿,因此感覺有些奇怪。”
“奇怪嗎?”安慶低頭再把自己打量一番,沒有看見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便抬頭展顏一笑,上前抱住朱標的手臂,嬌憨的說道:“安慶也覺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今天為什麼就想要穿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