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笑著擺擺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們把你們踢開了,重新找了廚師?”
“那不然呢?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婚宴還正常進行,飯店也繼續營業,連門牌都沒有換……”
王鐵樹說著說著,表情又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對於王鐵樹的這個經曆,李凡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是真的如王鐵樹所說,那他的確怪倒黴的。
不過這件故事也聽的差不多了,李凡也沒有了多大的興趣。
“老哥你放心,像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咱們永不空軍會所。”
李凡笑著安慰道,但王鐵樹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迷,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那老板,聽你那意思似乎也是你們村的?”
李凡隨意的問道。
“算是吧,他是咱們村村書記家的女婿。”
聽到王鐵樹的話,李凡點了點頭沒當回事,可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珠子。
“那你說的這個小舅子,是你們村村書記的兒子?”
王鐵樹點了點頭。
原本李凡還對王鐵樹的故事沒了興趣,可當得知其中還有王崗村村書記一家的戲份,忽然再一次來了興趣。
王崗塘可是一直在王崗村的手裡,要說這中間沒有王崗村村書記的戲份,他李凡是不信的。
李凡遞過去一支煙,又順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給王鐵樹點著。
“王哥,我剛剛聽你說,你那老板的小舅子在村子裡麵瞎混,這個怎麼說?”
本來王鐵樹都沒有什麼精神了,可聽到李凡說起那小舅子,想到自己可能就是因為這小舅子失去了工作,那是火冒三丈。
“那個癟犢子玩意兒,村裡人誰不知道。這些年我在外地,我都經常聽到他的事跡。”
王鐵樹的基本情況,李凡這幾天也是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家裡老人都不在了,這些年一直在外地,也就今年才回來和這個老板一起開了這個徽鄉苑。
“那癟犢子玩意兒,估計黃賭毒也就毒沒有粘上了,靠著他老子,天天混在村裡偷雞摸狗的。”
李凡聽了皺了皺眉,不過當聽到王鐵樹接下來的話,眉頭卻是舒展開來。
“王崗塘知道吧,他老子弄來給他養魚的,結果呢,魚也不好好養,天天就是出去打牌打麻將。”
“叫什麼名字呢?”
“叫……叫王天剛。”
“那這王崗塘這麼大,被你們村書記弄來養魚,你們沒有意見?”
“能有什麼意見,那個水麵那麼大,誰能養得起?再說了,現在養魚能賺幾個錢,還不如出去打份工。”
王鐵樹說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湊到耳邊聽了一會兒,破口大罵。
“操,還真是我想的那樣!”
看到李凡一臉疑惑的模樣,他將手機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