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部，楊帆叼著煙望向仇曲，擠眉弄眼的笑著。
“我說的對不？你凡哥心眼小著呢~”
仇曲坐在一旁的工位上，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消息，尷尬的笑了笑。
“你咋不抽煙？成年了吧你？來一根~”
楊帆遞過來一根，仇曲擺了擺手。
“不喜歡這味道，謝謝帆哥，那咱們現在查嗎？”
楊帆聳了聳肩，抬起頭望向對麵的工位上的客服。
“這幾天記錄的名單，整理的文檔發群裡，開始清退。”
說完又是縮回身子，朝著仇曲嘿嘿一笑。
“我早就做好記錄了，你凡哥軸的很~”
仇曲沒說話，就是安靜的聽著，楊帆忽然覺得沒啥意思。
“你覺得你凡哥這麼做對不對？”
楊帆指了指群聊裡李凡剛才的發言，笑著問道。
仇曲一臉平靜：“彆人發不適合，但凡哥做的話沒啥問題。”
聽了這話，楊帆一臉無語，不想理麵前的這小子，妥妥死忠粉一個，卻聽仇曲繼續說道。
“隻要能一直受客戶歡迎，狂一點也沒什麼，說到底就是放魚了。”
“凡哥既然能弄來三萬斤青魚，說不定下個月又弄到了呢~”
楊帆哆嗦了一下，還是當個死忠粉吧。
再弄來一波？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有多貴啊。
這次的魚款，整整九十萬。
仇曲這小子竟然還想著下月再弄來一波。
賬麵上的錢基本都用到了收購村裡房產了，今晚放魚的魚款，其中七十萬還是打白條呢。
楊帆苦著臉發著呆，一旁的仇曲則是嘴角一翹，終於不巴拉了。
企業群裡不斷的被踢出群聊的提示彈出，短短的幾分鐘直接被踢了七十多個。
而客服部整理的發言文檔也是上傳到了群裡，原本心裡還不舒服的群友看完都是狠狠的罵了起來。
“踢得好，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還上升到人身攻擊，簡直可恥！”
“我還以為是說釣場的壞話，沒想到還把老李一家子問候了？？？有毛病？”
“拉回來，讓我罵一頓再踢！”
被踢的基本上屬於這幾天發言頻繁且進行人身攻擊的，每一個攻擊辱罵的發言都列舉在文檔裡。
而李凡此時也是看著文檔，一旁的手機，不斷彈出彈窗，提示線上商城裡的商品被下架。
有些人罵他他無所謂，可有些人甚至靠著線上商城一個月都能掙到大幾千的，也下場謾罵，他是真的受不了。
妥妥的吃著碗裡的還要砸鍋！
李凡呼出一口氣，倒是沒想到楊帆都記錄過了，省的往上倒查記錄了。
他拿起手機，往辦公室裡側的床上撲了過去，心裡有些疲憊。
其實他之前還真沒怎麼注意這些，是有天去樓上吃飯的時候，看到自己爹媽湊在二樓吧台後麵，捧著手機嘀嘀咕咕。
他看的清楚，正是群聊的消息，自己爹媽是一直在群裡的。
他沒有去發作，因為當時封神榜麵世，永不空軍正在風口浪尖，一直是楊帆帶著客服部在不斷平衡左右。
所以哪怕對方罵的話很臟，他也沒有急著管，就是擔心踢了，會影響到兩人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