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走之前,要不要捅一下花園釣場?那逼有點裝,我看不慣”
“我超哥哎~你就不能安穩點嗎,昨天要嚷嚷舉報老李洗錢,今天又要乾老王,你逮誰都要乾?”
“搞老王那是正義的,這逼動手腳還ua釣魚佬,這不是妥妥的邪教???”
“算了吧,咱們自己屁股都不乾淨,有啥好說的啊~”
聽到這話,那個被喊作超哥的年輕人站起身,一臉深沉。
“賭狗不值得同情,表麵上我在設局,可為的是什麼?是為了喚醒他們啊!以雷霆擊碎黑暗,此舉方為正義!”
屋子裡的兩個年輕人都是撇著嘴,不想搭話。
時間緩緩過去,夜色慢慢降臨,小團山裡麵也是安靜的很。
晚上八點,收費處裡擠滿了人,眾人一臉興奮的叼著煙聊著天。
收費處外麵,也是不少釣魚佬或蹲或坐,都是一臉精神。
“小團山是個乾大事的料,穩妥的很喲~”
“這麼乾也能理解,也不差這一會兒。”
“你剛剛聽到老板咋說的不?連開三天,不放魚,這特麼得勁啊~”
釣魚佬們嘀嘀咕咕的,興致昂揚。
這些人都是奔著小團山所說的更刺激來的,結果七點多到了才發現,這小團山晃了一槍,說是八點,結果魚車都還沒來呢。
不過對於賭徒來說,這些是可以等待的。
九點多鐘,天色更黑了,一輛外地小貨車緩緩開進釣場。
魚車來了。
苦等許久的釣魚佬見狀,一個個站起身湊了過去。
幫忙放魚的,幫忙打燈的,一個個乾勁十足。
其中一個年輕老板,叼著煙爬上魚車,拿著抄網笑嗬嗬的說道。
“一千條鯽魚,各位都可以數一下,然後咱們就開始現場打標。”
說完彎腰,將手中的抄網探進魚艙,撈出四五條活蹦亂跳的鯽魚。
另外兩個年輕老板站在車邊,等到抄網放下來後,一邊數一邊往魚筐裡放。
“四條~”
“八條~”
“十四條~”
每裝滿一百條,幾個釣魚佬就幫忙拉著魚車,跟著其中一個老板往塘裡放。
這次的塘不是白天開放的魚塘,而是一直未曾開放的一個兩畝大的小塘口。
夜色越來越濃,釣魚佬們幾趟下來,也是出了些汗,不過眾人臉色卻是越來越興奮。
累點怎麼了,隻要能親身參與,那這局就乾淨,這上岸就有希望!
“第九趟了吧,這一趟先放五十條吧,然後咱們再開始打標吧~”
車上的老板單手叉腰,望著拉著小車回來的幾人,擦了擦汗一臉隨意的說道。
“行行行~”
“五十條快著呢~”
“乾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