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七日,一輛疾馳的麵包車內。
“超子,你要不就和我們一起唄,這車子哪有那麼好賣的~”
車窗大開,散發著車子裡古怪的味道,車裡坐著四個年輕人,副駕上的一個年輕男子望向正在開車的司機,笑著說道。
“不著急啊,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兩千塊錢賣了不是錢啊~”
正在開車的超子一臉痞相,單手扶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夾著香煙搭在車門上。
“喲~那你賣掉到時候帶我們分啊~”
“你拉倒吧,我賣了就是我的了~哼哼哼~”
“好好好,你能賣出去都是你的,我是懶得折騰的,這廬州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車子裡四人嘻嘻哈哈,歡聲笑語一片,正是廬州小團山釣場的三個老板,至於另外一人則是做手腳拿下紫標的老楊。
半小時後,車子從高鐵南站緩緩駛出,隻是車子裡卻少了兩人,隻有超子和老楊二人。
“折騰乾啥啊,犯得著嗎~”
後排的老楊雙手往腦後一撐,屁股一扭往椅子上一躺,笑著說道。
“你說啥呢,我這是去賣車,你彆說我,你不跟他們一起回去跟著我乾啥呢~”
開著車的超子有些頭疼。
“拉倒吧,你啥心思以為我不知道呢,不就是想著去雷一下那什麼花園釣場嗎~”
後排的老楊說完後,開著車的超子沒吭聲。
“我想想還是和你一起吧,你釣魚又菜,到時候彆去了還找不出門道~”
聽到這話,超子拍了拍方向盤忍不住哼了哼。
“這老王整的花裡胡哨,我的確是看不慣,當婊子沒啥好說的,但是還要立牌坊,屬實有點下作~”
聽到這話,超子坐起了身子,頭湊了過去一臉好奇。
“怎麼說,細說一下~”
“嗬嗬,那地兒去玩的也大多是老客戶,彆看地兒不大,花裡胡哨不少,感覺去那的人都被洗腦了~”
超子思索了下,繼續開口:“這事兒按理說和我也沒啥關係,關鍵是經常有人到我們的群裡帶節奏,一頓吹~”
“把這花園釣場一頓吹,踩高貶低的,你也知道我這脾氣,不雷一下說不過去~”
雖然理由有點無厘頭,但熟悉超子性格的老楊,卻是接受了。
“那你咋知道他不對勁了?”
“媽的,我開釣場的,我能不知道嗎?五月二號三號四號五號那天,基本上每天都會忽然停口,這情況能正常?”
超子罵罵咧咧的,老楊忍不住點了點頭。
雖然他不是開釣場的,但常年玩轉各黑坑,對釣場的一些門道也算是懂點。
這種突然停口,絕對是有原因的。
“不過人去你那帶節奏,總也有人去那什麼永不空軍吧,人家都不著急你急啥,上趕著去弄人家~”
老楊想到這裡,撇了撇嘴說道。
“這和永不空軍有啥關係!他老王玩下作的,我就有義務去把他雷了,以雷霆擊碎黑暗,你懂個蛋!”
超子梗著脖子,瞪著個眼,一腳油門壓著三秒黃燈衝過路口。
“再說了,人永不空軍家大業大,我們特麼都關門了,此仇不報非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