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李凡和張主任兩人坐在包廂裡笑著聊著天,一旁的仇曲則是笨拙的拆著酒,服務員不斷的端著菜往大圓桌上放。
“李老弟啊,你說你說好的一口便飯,你整這麼大包廂乾啥,怪空蕩的啊~”
張主任坐在上座叼著煙,嘴上說著這些,臉上卻是開心不已,當看到仇曲手裡拿著的茅台酒,心情更是不錯。
出門在外,吃飯吃的是什麼,那可不就是麵子嘛。
“張哥,我這初來乍到,有些倉促,要是這地兒挑的不好,您彆怪~”
李凡接過仇曲手中的酒,熟稔的晃了晃酒瓶子,一邊給張主任倒著酒一邊繼續說著場麵話。
“但是張哥,這包廂我覺得真不大,也一點不空蕩,這裝的滿滿的都是弟弟對你的相見恨晚啊~”
一番話說的張主任笑的合不攏嘴,場麵話就是這樣,你彆管話說的誇張不誇張,隻要把人說開心了,那就是好話。
“老弟你這話說的我是真開心,哎呦,晚上我得多乾幾碗飯~”
張主任笑眯眯的從分酒器裡往小酒盅倒著酒,心情格外美妙。
硯山縣這樣的小地方,居住人口更是涉及到十數個民族,魚龍混雜,他一個主任算個屁啊。
漁業局本身就沒有什麼油水,更彆說這硯山縣還是個貧困縣。
所以今晚這陣仗說來慚愧,他還真是第一次見,縣裡最大的酒樓,還配上了茅台酒,還有那聽著舒服至極的場麵話。
這給誰,能不開心呢~
“張哥開心就行,但酒也得喝開心了啊,來張哥,弟弟敬你一杯~”
李凡站起身,舉著酒杯一臉真誠。
“哎呀呀,坐坐坐,再搞這虛的就見外了~”
張主任拉著李凡坐下後,這才碰杯,一飲而儘。
這兩人這一喝啊,就是喝到了九點多,酒就喝了一瓶半,直到張主任話都說不好了,這才散去。
等叫來個車子,將張主任送彆後,李凡才舒了一口氣,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酒量啊,一陣時間不喝,就不行了~
“哥,下次再喝你就讓我喝唄~”
一旁的仇曲扶著李凡,忍不住說道。
本來晚上仇曲就說他來喝,但被李凡拒絕了。
“你喝啥啊,你小屁孩子喝啥酒哦~”
李凡隨意一笑,說話有了些酒意。
仇曲撇了撇嘴:“酒這玩意不都是練出來的,學學就好了~”
李凡身形一頓,轉頭一臉認真的望向仇曲。
“有些東西學是好事兒,有些東西是沒必要學的,如果其他方麵能學好能做好,又何須這般。”
在仇曲恍惚的眼神中,李凡歎了口氣。
“如果咱們永不空軍收魚渠道遍布全國,這酒不用喝~”
“如果咱們永不空軍發展很好地位超然,這魚有人送。”
“說到底,今天這酒之所以喝那是無奈之舉,你要學這個那就是選了最差的一條路!”
仇曲聽完思索了下,認真的點了點頭。
“回去等那邊通知吧,剛好也想想這魚怎麼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