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明也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帶著柳心怡回到了他自己的彆墅裡。
他倚靠在真皮沙發上,眼底有著一股狠色。
仁逸啊仁逸,本少爺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一下,你是第一個,所以,惹怒本少爺的下場,則是你後半輩子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局子裡養老吧!
本少爺不僅要玩你的女人,還要讓你身敗名裂,即使在監獄裡也彆想好過,這就是打本少爺的代價!
“秦哥,你家好大,好華麗啊,你一個人住在這裡不害怕嗎?”
樓梯口傳來柳心怡的聲音,她震驚地參觀著彆墅,看著那一件件擺飾,就知道價值不菲,隨便一個,估計都要媽媽一兩個月的工資,然而在有錢人眼裡,這些也不過是尋常之物。
秦明恢複溫文儒雅的麵容,微笑地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柳心怡。
“有你在,我怎麼會怕呢,等你嫁給我以後,這一切都是你的,心怡,你願意與我一直在這裡過二人世界嗎?”
柳心怡的臉頰飛上了一抹紅暈,臻首輕點道:“嗯,我願意!”
秦明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低頭一吻,唇唇相印,情意綿綿了好一陣。
就在秦明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時,柳心怡不好意思的掙開了。
“秦哥,媽媽一個人還在醫院裡,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照顧媽媽了,下一次,好嗎?”
秦明還有些意猶未儘,但還是點了下頭。
“我讓司機送你去醫院吧!”
等到柳心怡走後,秦明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他親切地笑道:“叔叔,我有一件事想拜托您一下,……
……
很快,江津市市公安局接到了省局親自下達的命令:對強奸未遂,吸毒販毒的犯罪嫌疑人仁逸,進行從嚴,從快,從重的審罰,還老百姓一個寧靜的江津市……
此時已至午夜,江津市江中區公安局局長江大橋正在夢鄉之中,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他罵罵咧咧地起身,一看是市總局局長打來的,趕緊接聽,結果被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江大橋被頂頭上司罵了一頓後,心中十分惱火,恨不得要拔了那個叫仁逸家夥的皮。
與此同時,江中城區法院院長也接到了市中級法院院長的命令。
兩者接到的電話內容如出一轍,說什麼江中城區是全國文明城區,出現了仁逸一案,已經驚動了省區領導,若不想卷鋪蓋卷走人的話,三日之內,必須定案,否則,後果自負!
第二日一大早,江大橋火急火燎地就去了江中城區分局。
此時的仁逸已經醒來,卻是被右臂傳來的疼痛,疼醒了。
“嘶!”又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刺眼的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照在他蒼白的臉上,疼痛與麻木交織。
他發現自己被銬在一張審訊椅上,周圍是冷冰冰的鋼鐵牆壁,這裡不會是公安局吧,怎麼會進來了這裡?
他努力地想回憶起昨晚經曆了什麼,但是他擠破腦袋也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製服的年輕警察。
“醒了,那就開始錄口供吧,姓名,年齡,籍貫,家庭住址,說詳細點!”
一個年輕警察冷漠說道,聲音中不帶一絲溫度。
仁逸掙紮著坐直身體,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立刻猜到自己的遭遇肯定又是拜秦明所賜!
見仁逸沉默,年輕警察更加一臉嚴肅的表情。
“老實交代,不要有僥幸心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沒辦法,仁逸的力量還是太小了,儘管他是從國家隱藏勢力走出來的,但是已經放棄了原來的身份,國家是不可能知道他的遭遇,甚至也不會為了他而出麵。
一顆複仇的種子已然種下,若是世界上最好的麵具是什麼,那就是“偽裝”,從此我的心將不對外開放,秦明,隻要你不弄死我,我早晚出去找你算賬!
隨後,仁逸還是不得不低頭,老實交待著警察的審問。
……
“我沒有犯罪,我是被陷害的,請你們一定要信任我,還我清白!”
最後,仁逸聲嘶力竭地呐喊著,聲音在空蕩的審訊室內回蕩。
另外還有一間審訊室,一個女警察也在審問指控仁逸強奸她的那個女人。
而昨晚的警察隊長,正在審訊室外目睹著二人的一舉一動,想通過他們的微表情捕捉各自言語中的真假。
年輕警察眉頭緊鎖,對仁逸的話半信半疑。
而仁逸知道,他必須找到證據,否則等待他的將是無儘的牢獄之災,可現在他無依無靠,又有誰能來幫他。
走廊內響起了急迫的腳步聲,江大橋怒氣衝衝地走到中年警察麵前,看了一眼審訊室內的仁逸,疑惑道:
“老楊,怎麼回事,他就是仁逸?就是這小子吸毒販毒,他這小身板,還敢強奸人?”
老楊心中疑問,他才剛開始審訊,局長是怎麼得知他叫仁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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