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仁逸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修煉之上,即使是睡覺的時候,也在體內運轉周天。
與此同時,經過幾日的高強度訓練,他的身體也是明顯的增強不少,胳膊上鬆動的肉已經形成了腱子肉,身材也是越發有型起來。
仁逸倒立了一小時,吃完手中最後一口窩頭後,翻了個跟頭輕鬆跳起,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苦累感,這便是擁有內力的好處,隻要古武入了門,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他笑盈盈地走向李飄零,彎起手臂,展示著自己的肌肉,一臉得意之色。
“師父,我厲不厲害,短短幾日,徒弟的身材和實力突飛猛進啊!”
李飄零欣慰地點點頭,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突然,室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飄零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來了!”
仁逸也是神色一怔,聽師父說過,每隔十日,便有外部的人來對他嚴刑拷問。
他們目的就是想得到師父曾經在墓裡帶出的一件古物,雖然師父沒告訴他具體是什麼,可想而知也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沒想到我已經進入黑字獄有十天了。
李飄零低聲說道:“這些人不是普通人,不要讓外人知道你我的師徒關係,否則你也會落得為師這個下場,來,走近點!”
仁逸徑直地走了過去。
“彆怪為師心狠,好徒弟先忍一忍!”
李飄零縱身一躍,砰砰兩腳,一腳踢在了仁逸鼻子上,搞得他鼻血橫流,另一腳,直接踢在了仁逸的肩膀上,胳膊直接脫臼,同時,身子再次倒飛出去。
就在此時,牢門也被打開了,幾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拿著手電筒走了進來。
便看見李飄零橫眉冷對,故作冷漠的對著仁逸罵道:“小雜種,再不聽話,老子一腳把你踢成殘廢!”
此時的仁逸,心裡那個憋屈啊,師父您何必呢,出個鼻血,搞個脫臼,哪需要您老,親自動手啊,自殘這種小事,徒弟最擅長了。
不過,他知道師父在保護自己,所以也並非真的生氣。
手電筒耀眼的燈光照了過來,仁逸遮擋住眼睛無法直視。
那為首的陌生男子僅僅瞥了捂著鼻子的仁逸一眼,便對著旁邊的人說道:“動手!”
他身後的一個白大褂男子,從箱子裡拿出來一把麻醉手槍,毫不猶豫地打在了仁逸胸膛上。
仁逸並沒有閃躲,“你……”
還未等他說完,麻醉效果立即傳遍全身,腦袋一昏,暈了過去,這回連意識也沒有了。
李飄零心裡一緊,臉上毫無變化,看著眼前的幾人,知道自己又少不了一頓毒打。
時間如流水而過!
當仁逸再次恢複意識時,或許是許久未見到陽光了,竟然有些睜不開眼。
雙眼忽閃忽閃的,適應了好一會,才看見熟悉的天花板,隨之而來,還有濃濃的消毒水味道。
王獄醫剛好守在床邊,看著仁逸醒來。
“我說你小子怎麼那麼想不開啊,到了那裡,還是搞了一身傷,不過好在隻是脫臼而已,但是你這小身板倒是結實了不少!”
王獄醫用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仁逸手臂上的肌肉。
“呦呦呦,這疙瘩肉還挺性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