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書良顯然是個老狐狸,車內的三個獄警雖然是他的心腹,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他也不敢當著他們的麵,明著這麼做。
“你們三個,嘴給我捂嚴實點,否則出了事,沒人救得了你們!”
“是……!”
三個獄警麵無表情,想著賬戶上多了冰冷的二十萬,小心臟早已激動的怦怦亂跳。
既然賬戶上的錢已經退不回去,那也隻能選擇閉嘴了。
“好了,有人還等著呢,先押著他進黑字獄。”
那三個獄警動作上,明顯對仁逸客氣了許多。
仁逸知道事已成了一半,索性問道:
“還是今天來的那夥人嗎,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黃書良並未隱瞞道:“嗯,隻知道是上麵的人,李飄零應該被打個半死了吧,估計是看你在裡麵,想探探你的口風!
那個……你可彆怪我當時把你關進來,還不是因為你搞自殘那事,又沒有多餘的禁閉室,迫不得已才選擇這裡,我也是沒辦法的!”
仁逸心中苦笑,哪能怪你呢,若不是進來此處,我也不會拜入師父門下,如今又像脫胎換骨一樣,確實應該好好感謝你才對!
如今,已經過去半日了,也不知師父他老人家怎麼樣了?
於是,仁逸立即加快腳步,向著黑字獄走去,而那三個獄警,卻在他身後小跑了起來!
黃書良無奈喊道,“唉,你急啥,急著送死啊!”
彆人都恨不得遠離此處,他可倒好,迫不及待的來這裡!
當他們到了黑字獄門口時,兩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接過仁逸,黃書良幾人便被趕走了。
仁逸被兩人推進了牢房內,他一眼便看見李飄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並無任何傷痕,似乎隻是昏迷了過去。
其中一個穿白大褂的人,一腳把仁逸踹倒在地。
仁逸忍不住罵道:
“臥槽,輕點,就算我是犯人,也不能隨意虐待啊!”
仁逸故作疼痛的揉了揉腰,緩緩起身看向他們,然而,這些人依然都麵戴口罩,根本看不清容貌。
突然,仁逸隻感覺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身子不由自主向著其中一人跑去。
“內勁!”
仁逸驚訝,沒想到這群人,還有人擁有內力,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隻見那男子五指相扣,眨眼間,仁逸便被他死死的抓住脖子。
為了自保和不牽連師父,此刻的仁逸更是不敢反抗,甚至把體內的內力隱藏的更深了。
“沒看出來,你小子身體素質還不錯,挨了那老家夥兩腳,半日不到的時間,竟恢複得這麼快!”
下一刻,那人加大手勁,仁逸雙腳離地,瞬間的疼痛和窒息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此刻,仁逸才有一種真正的死亡危機感,他能感覺到,隻要那人再用點力氣,他的脖子可能就要被捏斷了。
仁逸緊緊抓著那人的手臂,聲嘶力竭的說道: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那人冷笑一聲。
“好,有魄力,年紀不大,倒是一身傲骨!”
他隨手把仁逸扔到一邊,仁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
就在此時,他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拿出來一看後,便饒有興致的盯著仁逸。
“仁逸,孤兒一個,被仁宏偉領養,還有一個月滿十八周歲,因吸毒藏毒販毒和強奸四條罪名,入獄十八年。
十四歲從京華市帶回了二十萬的銀行卡和一張保送金華中學的通知書,還是中央特批保送,而十四歲之前的信息卻沒有任何一條,我倒是很好奇你去了京華做了什麼,又如何獲得保送資格和那些錢的?”
沒想到他們連我的底細都查了出來,仁逸站了起來,臉上同樣毫無變化。
“沒什麼好奇的,十四歲之前,爺爺靠撿破爛為生,沒有多餘的錢供我上學,而且,我也不願意去上學,隻喜歡獨自鑽研電腦技術,十四歲時,偶然看見網絡上宣傳京華市舉行世界青少年編程大賽,所以就偷偷去了京華,恰巧就得了第一,最後就拿到了那些獎勵,不信,你們可以去網上查一查那一屆的冠軍是誰!”
那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仁逸,仿佛要將他看穿一樣,隨即一笑道:
“我知你是被陷害入獄,也知道沈博在為你爭取翻案,但我卻可以讓你提前獲得保釋,不再過這牢獄生活!”
“什麼條件?”
“這老家夥藏有一物,是一塊玉佩,你若能獲得他的信任,幫我們打探到那玉佩的下落,便可結束這牢獄之災。”
“我憑什麼信任你,你們既不是監獄的人,也不是政府的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突然拍出一掌,強大的勁風,竟然將仁逸旁邊的牆體,瞬間轟出一個掌印來。
我去,這便是師父所說的內力外放吧,果然百步之內,便可殺人於無形。
仁逸被震驚的無以言表,原來自己學的也隻是學到了皮毛,這才是內勁真正的威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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