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書良趁著刀疤男說話的功夫,已經悄悄的將仁逸的手銬解開了。
至於仁逸,他則是一直躺在床上麵不改色,雲淡風輕的神態,似乎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想要我的腿,來拿便是,何必那麼多廢話!”
刀疤男聞言,右手一揮,疾言厲色道:“小崽子躺在病床上,還敢這麼裝逼,給我上,把他給我按在地上!”
刀疤男一聲令下,他身後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立刻如狼似虎地撲向仁逸,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狠厲。
一人猛地抓住仁逸的肩頭,試圖將他從病床上拽起,而另一人則粗魯地扯住仁逸的腳踝,準備合力將他拖下床榻。
但出乎意料的是,仁逸的身體仿佛生了根,任憑兩人如何使力,他依舊穩穩地躺在那裡,紋絲不動,臉上依舊掛著那抹雲淡風輕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堅韌與從容。
兩人的動作因這突如其來的阻力而顯得滑稽,臉上的猙獰逐漸被驚愕所取代。
刀疤見狀,咆哮道:“操,你倆還磨嘰什麼,給他按摩呢!”
其中一個大漢尷尬道:
“不是,疤哥,這小子拽不動啊!”
“是啊!”
刀疤男臉色鐵青,眼中怒火中燒,他猛地跨前一步,恨鐵不成鋼道:“廢物,那你們就給我打,往死裡打,看他還能不能裝!”
隨著刀疤男的一聲令下,兩個大漢麵麵相覷,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們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同時揮動拳頭,重重砸向仁逸的腹部。
然而,仁逸的眼神依舊淡然,甚至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在拳頭即將觸及的瞬間,仁逸也是蓄勢待發,幾乎在兩人拳頭落下的同時,他雙手一探,精準無誤地扣住了那兩隻凶猛揮來的拳頭。
緊接著,他腰部微微一挺,一股內力自體內迸發,雙腳猛蹬床沿,借力使力,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猛然一踢。
“砰!”
“砰!”
兩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兩名大漢如同被巨浪拍擊的紙鳶,瞬間被仁逸踢得騰空而起,劃過一道弧線,重重摔落在病房的牆角。
他們臉色煞白,捂著疼痛難忍的胸口,一時竟爬不起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
刀疤男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與決絕,他深知今日若不能馴服這匹烈馬,回去定難交差。
他猛地拔出腰間匕首,寒光一閃,厲聲吼道:“都愣著乾什麼,給我上!先廢了他兩條腿!”
隨著他一聲令下,屋內氣氛驟然緊繃,刀疤身後的手下紛紛掏出各式刀具,步步緊逼,將病房的狹小空間擠得密不透風。
刀刃映著窗外的陽光,閃爍著嗜血的冷芒。
仁逸見狀,眉宇間閃過一絲冷意,但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但他身後的王德福和黃書良卻嚇得瑟瑟發抖。
仁逸身形未動,隻是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仿佛能洞察每一個敵人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