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逸麵不改色,故意調侃道:
“可我卻聽刀疤說……是老哥你……想要我仁逸的兩條腿啊!”
頓時,此話引起了陳洪天激烈反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刀疤那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不可信,老哥我可是一直想與老弟你交個朋友,奈何老弟太忙,多次都將我等拒之門外!
話說回來,此次確實是我洪天幫的不對,剛才來的路上,肖東辰也向我打過招呼了,我陳洪天雖然不屑於他肖幫,但是仁逸老弟你的麵子,我卻還是要給的,而且也不想與你為敵!”
仁逸沒想到消息傳得這麼快,看來肖鋒也在時刻關注自己的動態啊,不過這肖幫幫主肖東辰能親自出麵為自己說話,倒是有些令人意外!
陳洪天看著無動於衷的仁逸,索性說道:
“我陳洪天雖為一幫之主,卻隻有陳燿庭這麼一個兒子,不想眼睜睜看他出事,隻要老弟你肯高抬貴手,放過耀庭一馬,我願以個人名義,贈予你一筆不菲的補償金,外加江津東城內一處彆墅,作為你的棲身之所。
此外,我還可承諾,今後在江津,無論何事,隻要老弟開口,我陳洪天定當鼎力相助。”
仁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深邃地凝視著陳洪天,仿佛能洞察其內心最深處的算計與恐懼。
"你叫我一聲老弟,那陳燿庭不也得給我叫一聲叔嘛,我自然不會跟一個小輩斤斤計較,但陳幫主如此慷慨,倒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
尚且,你都不曾真正了解過我仁逸,就願意拋出如此大的籌碼,難道就不怕這一切最終隻是打水漂,付諸東流嗎?"
但是,陳洪天已經得知仁逸在獄中的一切,短短兩月所獲的成長,可以說是驚為天人,定是得到高人的指點,這樣無牽無掛,實力又深不可測的孤兒最為可怕!
而且在監獄裡,陳洪天沒法下手,若真想報複仁逸,也要等到他出獄之後。
此番所為,權當做緩兵之計,若他日後真的成為巨擘,今日也算是拋出了一個橄欖枝,對自己而言,也並非無益。
一念至此,陳洪天顯得格外誠懇道:“仁逸老弟,江湖路遠,多個朋友多條路。
我陳洪天在這江津混了半輩子,見過太多風浪,也深知‘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今日這一番話,並非空穴來風,而是我真心實意,我深信,老弟你絕非池中之物,他日定能龍騰四海。
所以,無論付出何種代價,隻要能與老弟你交好,於我而言,都是值得的。”
仁逸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輕輕敲打著椅子的扶手,似乎在斟酌著什麼,最終,他緩緩站起身,目光直視陳洪天,那眼神中既有審視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陳老哥言之有理,江湖上的事,誰說得清呢?既然老哥如此誠意滿滿,我仁逸也不是不識抬舉之人。
不過,我這人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藏著掖著,若是有人想背後算計我,我仁逸同樣睚眥必報!”
陳洪天大笑道:“哈哈,老弟放心,我陳洪天一言九鼎,自然不會信口雌黃!”
仁逸緩緩起身,“既然如此,陳老哥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耀庭大侄子那,你也儘管放心,我這個當叔的,也不會為難他!”
陳洪天微笑地點了點頭,也放下了對講電話。
隨後,仁逸直接出了探監室。
此時,王德福和黃書良還在外麵等他。
仁逸與陳洪天的對話,他倆也是聽得一清二楚,見洪天幫和肖幫的都在向他低頭示好,他們兩個牆頭草,也是不禁對仁逸更加高看了。
王德福客客氣氣道:“仁逸老弟,今天是你生日,若不是那林大監察官還在,我們定要為你好好慶生一回,回頭,我王德福坐莊,定要給老弟大補一場!”
仁逸淡淡一笑。
“嗬,不必了,自從知道我是孤兒後,生日於我而言,早已是不值一提的事,有的隻是深深地傷感罷了!”
他的笑容裡既有幾分自嘲也含著幾分淡然,他目光掠過王德福與黃書良那滿是諂媚的臉龐,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
他緩緩邁開步伐,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無形的階梯上,每一步都讓他更加確信,實力,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有力的語言,沒有實力,誰會在意一個剛滿十八的少年呢!
王德福與黃書良緊跟其後,兩人的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神中既有敬畏也有幾分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翌日清晨,迫於林悠然的威壓,仁逸帶著她和何清等幾個獄警,又下了一次地下墓室。
由於真正的長生殿已經坍塌墜入深淵,轉了一圈後,林悠然也是一無所獲的走出了礦洞。
隨後,林悠然又審問了梁龍三人,取證之後,便匆匆的離開了武陵監獄。
可剛離開武陵監獄沒多久,她的手機上就多了一條信息,正是江津人民法院院長和受理仁逸案件法官的銀行流水。
林悠然看著神秘的手機號,便知道是仁逸乾的,她回撥了回去,顯示通話中,可對方一直沒有聲音。
她義正言辭道:
“仁逸,我警告你,你這算是計算機非法入侵罪,若是再有下次,我……
話還沒說完,那邊便掛斷了電話,氣的林悠然猛拍了一下方向盤,發出了一聲笛鳴。
同時,也在暗驚仁逸的可怕,因為她可從沒告知過任何外人的聯係方式!
至於陳燿庭在得知自己父親與仁逸的事後,也意識到了仁逸的恐怖。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隻要仁逸出現,在他麵前,他也不得不選擇夾著尾巴做人,甚至還要當著眾人的麵,喊他一聲叔!
自此,仁逸徹底成為了北監區名副其實的霸主,而這一切皆是他用實力換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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