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心的拿起手機,猜測,隻要自己做到了這件事,不但左左會對自己拜服得五體投地,就連學長本人也一定會暗搓搓的表示感激的。
自己這可是做了個大好事呀!
滿足他人遺憾,不是好人應該做的事情嗎?
到時候學長一高興,真把婚約的日期給提前了,豈不是……
【誒嘿嘿嘿嘿嘿……】
“那就開始叭。”
白星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拿起手機,直接在“代號:夏”的樂隊群裡麵找到了學姐,並且發送過去一條好友邀請。
說來也好笑,自己身為主唱,竟然沒有鍵盤的聯係方式。
理由大概率是被她看不上。
“我是白星,請學姐加我,有一筆大生意要談!”
【對方已通過您的好友請求。】
出乎意料的,這一次,慕大小姐竟然分分鐘添加了從不被注意的少女。
“!”
白星有些受寵若驚了,試探性的問道:
“學姐,忙嗎?”
“嗯,還好。”
慕夏不愛打字,所以聊天時候會選擇直接發語音條。
白星知她時間寶貴,日理萬機,所以儘可能撿關鍵的事情說:
“我想和你聊一下關於樂團日後走向的事。”
“樂團?”
“嗯嗯。”
“你想繼續玩?”
“是的,學姐。我很感興趣。”
白星直球道,“我從未加入過如此實力強大的樂團,我覺得你們每個人都是一生難得一遇的最頂級的隊友,如果可以,我想嘗試著提升自己,融入進去。所以我想聽聽學姐的意見,看看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重啟。”
“?”
慕夏聽罷,有些迷惑。反問道:
“可陸清他不是需要靜養嗎?而且遇到左雨晴這麼個煞星,以後要怎麼一起玩?
我正讓高阪給我找人呢,如果聯絡到新的bass,在學弟病情穩定的前提下,倒也不是不能考慮重啟計劃。
但如果你想近期就提上日程,恐怕不太現實。”
“不不,不不不不。學姐,你似乎走進了一個誤區。”
白星急忙阻止了她的錯誤安排。
“誤區?我?”
慕夏從不認為自己的決定有什麼問題。
“是的,如你所見,學長他病得很嚴重,而學姐你組建這個樂團呢,是想近距離的觀察他,並且儘可能的通過這樣的方式治療他,讓他好轉,對吧?”
她沒直接說【你就是想和他生孩子】這種傻子都知道的最終目的,畢竟語言的藝術,在《星心法》裡也是大篇幅的有記載的。
果然,慕夏輕咳了一聲,確有其事道:
“是的哈,沒錯,我就是看不慣學弟長期處於痛楚當中,並且遲遲不能治愈。
我認為我的本事要比那些庸醫強得多,所以我才組建樂隊,邀請他加入進來,一起治療的。你說的沒錯。”
她的語氣明顯有所變換,聽得白星掩嘴偷笑。
心道:都是女人,你心裡想得什麼,難道本寶寶還不知道嚒?!
表麵上卻繼續引導——
“嘿嘿,確實確實,但是呢,我認為哈,要想徹底治療學長,光是切除汙染的「源」,是意義不大的。”
她說。
“嗯?這話怎麼講?”
“就是說呢,學長已經被汙染了,所以他已經處於病症的晚期。而晚期的患者,連醫生都束手無策,這時候呢,毒藥往往就會起到一個「解藥」的作用,可以進行一輪最後的嘗試。”
“?你是什麼意思?展開說說。”慕夏不解了。
“我覺得哈,不如不更改隊員的名單,就這樣安排左左繼續留在隊裡玩,然後在下次呢,依舊讓他們見麵,通過這樣的方式,鍛煉學長抵抗「病源」的『抗性』,
直到他徹底對左左免疫,這樣,才能真正意義上證明他可以獨立在外的進行活動,並且心中失去的部分已經被修補了。”
在慕夏的“啊??”聲當中,白星侃侃而談:
“而如果,一旦他不能免疫,甚至是越陷越深,連醫院都給不了治療方案的時候,我們還有一個兜底的策略可以使用——”
“那即是直接把導致他中毒的左左推到他懷裡,讓他徹底在病入膏肓的狀態下放棄「抗性療法」,轉采一個『以毒攻毒』的極端路線。”
“若是這麼做了,我相信,就算是奄奄一息的病人,也能在左左那完全包裹的濃烈愛意和懺悔之心下徹底回魂,獲得新生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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