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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直接的氣勢碰撞，也沒用原力進行精確感知，但給蕭晨直觀感覺，這個楊道勳，很強。
甚至，他有種感覺，這個家夥，比起邱源要更強的樣子——雖然完全沒有什麼可靠依據。
不過這也不算讓人意外的事情。畢竟這是真正軍部建立之初就存活至今的元老人物，在大夏的資曆恐怕比起幾大世家元老都不差的那種。沒有真本事，不可能同時保留著性命和如此之高的軍方地位。
主要是蕭晨有些奇怪，這個人既然比起邱源更強，大概率也就是七級乃至以上覺醒者，為什麼沒有被鐘翰曉帶走。
這段時間下來，他也是大概確認了。大夏境內留存的七級以上覺醒者，要麼是一些肩負地方重任的守將，要麼是各世家的一些核心人物，要麼是類似邱源這種，大概率後晉升的新一代神威境覺醒者。
像是楊道勳這種，可以認為是沒什麼潛力的老牌強者，應該不會被鐘翰曉放過才對。
其中必然是有特殊的理由。
不過這位功勳老人開口，蕭晨也是不能不嚴肅對待。
“楊老，我知道，我的考察和訓練方式，可能會引發一些爭議，可能看起來有些問題。但我可以保證，這是絕對最適合這些特招戰力的方式。”
“在我看來，如果總部認為這種方式影響不好、不適合維持繼續的話，那恐怕這些特招戰力的作戰能力，根本無法發揮。那麼第七小組的成立，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不過是形式大於實際而已……”
“蕭晨，你放肆。”
另一個聲音冷冷響起：
“你不顧身份不顧影響，搞出事情來。楊老問你話，你還頂嘴，甚至還語帶威脅，難道真以為總部缺你這個小小的夜刑司組長嗎？”
蕭晨順著話音眼神一轉，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華老，話不能亂說。我如實彙報我的工作情況和存在的問題而已，不知道什麼是頂嘴，什麼又是威脅了。”
華老。
華長齡。
華家當代家主。
自從北靈關公審之後，蕭晨還是第一次跟這人再度碰麵。
雖然經上次那件事，華家勢力受到了嚴重打擊，在軍方地位一落千丈。但華長齡本人在軍方的位置仍是穩固，自然還可以出現在這個場合，說話也有力度。
而蕭晨和華家，早就是結下死仇的關係。華長齡又怎麼可能放過任何可以攻擊蕭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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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蕭晨以前就沒怕過華長齡，現在又怎麼可能會慫？立刻便是出言還擊。
“你個小……”
華長齡怒目圓瞪，話音未落，另一個人便是出言打斷道：
“這些沒營養的扯皮也就差不多到這兒吧。各位表個態，到底想怎麼處理我們夜刑司這位第七組組長？”
此刻發言截斷華長齡的，卻是個身材有些瘦小的中年女人。
她的五官顯得麵容有些刻板，甚至有些凶悍，似乎有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感。
恰在蕭晨看過去的時候，這個女人也是看向了他，略微點了下頭。
蕭晨卻是覺得有些尷尬。
因為這位就是夜刑司前第五組組長，新任軍座龔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