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根長滿苔蘚的空心原木上,為什麼這裡會有根原木呢?我猛搖頭心想著現在沒心思考慮這個。我靜下心來,伸出手,那柄詭異的黑劍從我手心處鑽出,我雙手把劍插在地麵,運轉著體內的力量,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著準備。
陰森森的天空還下著大雨,不同的是風小了很多,至少視野清晰了很多。我低著頭閉上眼睛小聲嘀咕著:“萬一我死在了這裡……不行!不行!說這些喪氣話也沒有用,現在全國的士兵都看著我呢,我好歹也是個穿越者,好不容易脫離那囚籠般的人類社會(支星),能夠像這樣真正的感到活著。我絕不能在這種地方停下。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
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漸漸蓋住了大雨落地的聲音……來了啊,我睜開眼睛,抬起頭一群黑影漸漸出現在了地平線上,地麵的震動聲越來越大,距離雖遠,但通過震動聲就能夠知道,數量很多……
敵軍的領頭人似乎注意到了我,隻見他高舉起手中的長槍,部隊瞬間停了下來,距離還是很遠,我隻能模糊的看到領頭人是個身體高大渾身黝黑的……好像腦袋上還長著一對角,真後悔沒把望遠鏡帶來。
二王子的偵查隊一直在很遠的位置跟著先頭部隊,在敵人停下來的那一刻二王子雖然看不到我,但也明白我已經和他們接觸了,此時的二王子臉上不由得露出緊張的表情。
我從空心木上站了起來,同時對麵那領頭人也從馬上下來了。他要乾什麼?緊張的情緒刺激著我的肉體,我呆立在原地死死盯著那人,我現在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是雨滴還是汗液了。
那人右手旋轉著一把長槍,像是在做準備動作,我已經明白他是要把長槍向我投來了,這個距離真的能投過來嗎?又不是炮彈。此時我的內心有了些許鬆懈。
很快那人以非常標準的動作將長槍向我投來,似乎是雨擋住了視野,我根本看不到那向我飛來的長槍,緊張感瞬間襲來!過了六七秒。終於我看到一根黑長的物體向我襲來!但是,已經靠的太近了,就在我把黑劍擋在自己身前的瞬間,那長槍幾乎是同一時間剛好狠狠撞在了劍上麵。被改變軌道的長槍一頭紮在了我一旁的地麵上,強大的衝擊力將周圍的花朵吹散在了空中。
能夠拋出這麼遠的距離,還能有如此的精密度和威力…"外魔"!這個稱呼瞬間從我腦袋裡跳出。
差點就死了!再晚哪怕01秒我都得死!第二防線的大王子眾人也都通過觀測魔法看到了這一幕,黑袍女對大王子說:“這次來的外魔要比上次厲害不少”。大王子沒有回應隻是靜靜的盯著我這裡的畫麵看。
此時,領頭的外魔又拿出一根長槍指著我怒吼了一聲。聲音很是刺耳,隻見先頭部隊騎著馬叫嚷著向我衝來,那外魔卻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收起了黑劍,借助魔力演變出來一把巨鐮,我轉動身體用儘全力把巨鐮甩向敵群,在空中的巨鐮由一個分裂為兩個,由兩個分裂為四個……幾十把高速旋轉的巨鐮猶如一把把利刃狠狠割開了敵軍數百匹戰馬的腿和胸腔。不少騎在馬上的士兵沒來得及反應,也被割斷了雙腿,狠狠摔了下來。其他的馬受到驚嚇,再加上連鎖反應,到處亂竄。
敵軍的陣型已經亂作一團,他們隻能放棄戰馬,拿著武器徒步向我跑來。我再次催動體內的魔力,手裡衍變出一把弓,拉開弓弦,魔力自動彙聚成箭矢,敵人穿的盔甲就跟擺設一樣,由純魔力打造的箭矢就算被盔甲擋住,魔力本身也能夠鑽進盔甲間的縫隙直接對肉體造成傷害。被沾染的部位會快速粉末化並向周圍侵蝕,雖不能侵蝕全身,但最後也隻會變成一具具裸露出白骨的屍體。
威力雖強,但不能一直用,這招對魔力的消耗比較大,我以前在野外修行時打算看看自己一次能用多少根箭。結果射出585根後身體就開始昏厥,在野外躺了一整晚,第二天才醒過來,也隻是能勉強活動身體。
我也不是百發百中的神箭手,命中率也就七八成吧,還好敵人比較密集。我就這樣衝著敵軍邊往前走邊射箭。
等到敵人的距離與我隻剩百米。我收回弓箭,再次拿出黑劍,與敵人的正麵交鋒開始了。
普通的人類士兵隻要被我砍中一下,就會受到和魔法箭矢一樣的侵蝕效果。關鍵是裡麵還混著外魔,武器砍在外魔身上隻會留下傷口,侵蝕效果對它們沒有任何作用。
雖然是以一敵萬,但萬人不可能同時對我發動攻擊,隻能陸陸續續的前仆後繼。慢慢消耗我的體力,這時兩個身穿重甲的高大敵人拿著斧子一前一後向我衝來,我腳下一滑身體往右傾斜,剛想端正回來,一根長槍狠狠的貫穿了那兩個穿著重甲的敵人,此時就像是插在地上的糖葫蘆。
這根長槍和最開始那外魔用的一模一樣,原來如此!它是想借助這兩人龐大的身軀擋住長槍的身影,然後把我們三個都串起來!隻能慶幸自己運氣好,腳滑了一下,隻是紮穿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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