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玄沒有回應這些大臣,也沒有看任何一位大臣,而是腳步不停的,徑自走向了他在國事房中的王位,然後,便轉身坐了下來。
在劉青玄坐下來之後,眾大臣也轉過身來麵向劉青玄,就在眾大臣以為劉青玄接下來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畢竟是劉青玄把他們召來的,自然是要由他來先說一下,劉青玄卻是看著身前文案桌上放著的筆,一點都沒有想要說的意思。
見劉青玄並沒有說話,站在右邊一排首位的朱子冒,向著站在左邊一排首位的吳芝應看了看,而吳芝應,則是皺著眉,輕微的搖了一下頭,表示出一臉的無奈,他這也是在傳達給朱子冒一個信息,讓朱子冒繼續等。
既然朱子冒與吳芝應都沒有說話,其他大臣自然也都保持了沉默,國事房中又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劉青玄似乎是回過了神來,他向著眾大臣掃視了一下,然後說道:“眾位愛卿,坐!”
眾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同時行禮應道:“謝大王!”
等到眾大臣坐下來之後,劉青玄接著說道:“眾位愛卿,相信眾卿應該都明白,孤今天為何要召你們來。”
“大王!。。。。。。”吳芝應站起來行禮道。
“吳相。”劉青玄打斷吳芝應的話道,“坐!這不是在大殿之上,無需站著說話。”
“是!”吳芝應再次行禮道,然後又坐了下來,緊接著,他拱手道,“大王,微臣認為,不可再讓平馬將軍與風將軍回軍隊了。”
雖然巫曉亮已經是名號元帥了,照理來說,應該稱呼他為平馬元帥才對,但現在,已經沒人敢稱呼他為元帥了,這足以證明,巫曉亮與金俊楓回軍隊之事,問題有多麼的嚴重了。
聽到吳芝應這麼一說,眾大臣全都看著劉青玄,劉青玄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的呼了出來,又掃視了一下眾大臣說道:“不可?眾卿覺得這樣可以嗎?”
“大王!”大將巴沙坐在座位上拱手行禮道,他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末將雖然同意吳相的說法,但如此一來,恐怕會失民心啊!”
“巴沙將軍的擔心,也是孤之擔心。”劉青玄似是為難的說道,“眾卿可有什麼良策?”
“大王!”財司李言也坐在座位上拱手行禮道,“微臣覺得,可否將三支軍隊立馬調往前線?”
“調往前線?”審司達達爾看向李言說道,“李大人,如果真把這三支軍隊調往前線,那由誰來帶領這三支軍隊?”
“仍舊由平馬將軍與風將軍來帶領。”李言回答道。
“什麼?”達達爾吃驚的說道,“讓他們再回軍隊?”
同時吃驚的,還有吳應芝等一些大臣。
“是的。”李言點頭說道,然後再次向劉青玄行禮說道,“大王,微臣認為,讓平馬將軍與風將軍掌握軍權,並無不可,雖然這樣一來,會讓隴國感到不安,但從隴國建國到現在,金家未曾有過任何不妥之舉,曾經也有金家的人掌握過軍權,都是忠心於隴國的。”
“如果把他們調往前線,隴都便可以安寧下來,不至於如此的不安。”李言接著說道,“前線現在也正是用兵之際。”
“大王,微臣覺得不妥。”達達爾反對道,“雖然李大人所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曾經有金家的人掌握過軍權,也不是真的掌握,他們當時都隻有軍隊的指揮權,雖然當時軍隊中的將士也信服那些掌握過軍權的金家人,但那也隻是信服,將士們還是忠於隴國的,而且那些金家人也自有分寸,可現在卻是不同的,以三支軍隊的將士對平馬將軍與風將軍的信服程度來看,已經超出了一定的限度了。”
“不!”達達爾緊接著說道,“應該說是已經超出了很大的限度,更何況,平馬將軍還隻是金大公的義子。”
“嗯,達達爾大人的擔心不無道理。”劉青玄點頭道,“眾卿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感到不安的吧?”
“大王,不可再讓他們回軍隊了啊!”一位二等將軍行禮道。
隨即,又有幾位大臣跟著行禮附和道。
“大王,微臣考慮不周。”聽到劉青玄的話,再加上又有這麼多人附和,李言立馬意識到自己錯了,於是行禮這樣說道。
“尤愛卿,你怎麼看?”劉青玄看向民司尤卡道。
“回稟大王,老臣老了。”尤卡行禮回道,“有些力不從心。”
這幾天,很多大臣都去找過尤卡,希望尤卡能想出一個辦法來,但尤卡似乎總是在躲著,現在就連劉青玄問他,他都還是依然在回避。
“尤愛卿但說無妨。”劉青玄似是追問道。
“大王,這。。。。。。”尤卡猶豫道。
“尤大人,你就說來聽聽嘛。”看到劉青玄向自己看來,巴沙於是這樣說道。
“大王,老臣覺得,李大人的辦法可行。”尤卡再次行禮道。
“哦?!”劉青玄意味深長道。
與此同時,李言似是吃驚一樣的看著尤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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