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野狼的這一瞬間。
魏濟春和羅文恒等多名蘇城警員暗暗鬆了口氣。
真是不容易啊。
波瀾起伏,峰回路轉,在他們快要絕望的時候,高澤又給了他們希望。
鄧琪和跟來的演員嘉賓等人則全都瞪大了眼睛,心中掀起翻江倒海的波濤。
“臥槽,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神的一幕,三萬人中觀測出凶手,顛覆我的想象。”
“我感覺可以改編成電影了,可以向高警官詢問是否售賣版權。”
“太震撼了,先是找出徐秋陽,再設計誘導夏文飛,再於監控室從三萬觀眾觀測凶犯野狼,硝煙無形,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
每個監控室裡的人看到高澤成功後,隱隱都能察覺出空氣氣氛有所變化。
尤其是全程目睹高澤調查經過的人,尤其是明星鄧琪,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澎湃情緒,心臟快都要跳出胸膛。
她從未想到會見證如此智計頻出,腦力爆炸的經曆。
更讓她動容的是,眼前這個正在按著眼睛的男人,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放棄。
在同伴陷入困惑無助的時候,他在想辦法,在所有人深陷絕望的時候,他還是咬死不放棄,在想方法。
鄧琪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欽佩與敬畏的光芒。
“我們知道野狼的位置,現在該怎麼抓捕呢?”
就在眾人深受觸動的時候,魏濟春抬起頭問道:
“現在距離跟野狼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難道我們直接派出刑警悄悄潛伏至國體中心K區,將他撲倒逮捕嗎?”
“我覺得這種行動風險極大。
畢竟野狼生性多疑,反偵查意識極強,要是他看到周邊出現陌生觀眾向他靠攏,很容易產生警覺。”
“何況炸彈遙控器就在野狼的手裡,我們刑警行動要是稍有不慎,讓野狼引爆炸彈,後果不堪設想。”
“說的在理,但除了這種方法,我們也沒有彆的方法了。”
羅文恒點了點頭,道:“現在能找到野狼去逮捕他,我們已經成功了大半。”
“可以先問問高處。”
魏濟春目光看向了高澤。
不得不說,在很多事件當中如果高澤存在的話,他們總能安心,雖然會上癮,但真的有用。
“方法倒是有一個。”
“結合我第一次觀測一百二十塊屏幕來看,野狼一直隱藏在國體中心場館K區,沒有貿然離開,而K區這個位置,距離鄧琪演唱表演的T型舞台很近,大約有三百十五米的距離。”
腦海閃過消防支隊送來的國體中心結構圖,高澤道:
“如果有一個槍手站在舞台上,將野狼悄無聲息給射殺,那麼風險和隱患能夠降低到最小。”
“槍手,狙擊手嗎?”
魏濟春和羅文恒腦海同時冒出這個想法,但立刻排除。
“高處,如果要向上級請求武警狙擊手支援的話,至少需要四五十分鐘,時間上來不及。”
“我當然知道這點,但我指的槍手並非是指狙擊手,而是手握手槍射殺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