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高爾夫球場,擊劍館。
孟冬雅深深吐出口氣,心中不得不驚歎,在高澤身上她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地方。
就比如今晚提審劉楓楊。
從劉楓楊不斷嗬欠和重複性的回應中,她壓根就沒有察覺出線索,可高澤已經想的如此之深,將藍眼遊戲成員和結構都推測了出來。
“我們可以”
她瞬間想到去高爾夫球館,擊劍館,查看監控錄像尋找嫌疑人。
可頓時她便想起來,劉楓楊見那兩位疑似存在的嫌疑人是在半年多以前,普通場館監控不可能留存那麼長時間。
“劉楓楊跟我說過,他被劉柏源帶去的那家擊劍館叫【擊準擊劍館】”
“你和鐘隊長先去查查白若溪的熟人關係網,如白若溪玩得好同學,老師,和朋友,看看他們中是否有人喜歡擊劍,還去過那家擊準擊劍館。”
“如果沒有的話,那個喜歡擊劍的人,就不是和白若溪明麵有關人員。”
“但這個可能較小,藍眼遊戲最廣泛流傳南城一中,先前受害者商麗琳是白若溪同學,那人有可能也是白若溪熟悉的人。”
“明白,我會去調查。”
孟冬雅點了點頭,心裡有很多疑問,卻沒有再問出來。
她已經知道了個道理,隻有先去驗證,很多疑問就不再會是疑問,也能找出最關鍵問題,而不會顯得很呆。
就宛若現在的鐘文景。
一下子懷疑白若溪,商麗琳,得知那麼多違反常理的推測,臉龐表情已近乎呆滯。
高澤拍了拍欲言又止的鐘文景肩膀“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可以去問孟秘書。”
“”
“好。”
鐘文景隻能無奈的接受,這種跳躍式推動真相,待在高澤身邊次數多了,漸漸他也習慣了。
“但我還有問題,商麗琳和白若溪都是藍眼遊戲成員,都值得懷疑。”
“那我們現在難道不要去找白若溪被囚位置?
白若溪沒有生命危險嗎?
白若溪要投資組建藍眼遊戲有什麼意圖呢?”
“另外,劉柏源見到我們警方的時候,為什麼直接選擇自殺?”
時間已至深夜,再沿著路邊散步下去,就要走到燒烤攤加餐,高澤沒有夜宵想法,轉回到警員駕駛的車子裡“都是很好的問題。”
“沒了?”
燒烤攤的醇厚肉香勾引著鼻子和眼睛,鐘文景本想提議夜宵加餐,沒想到高澤又坐回車上,還隻有簡短的一句,讓他不由發懵。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解釋。
“沒了,你想知道的問題有的我也想知道,有的我也不確定。”
高澤輕輕搖頭,白若溪投資藍眼遊戲意圖,隻有等找到她本人才會清楚,要不然現在隻是猜測。
白若溪有沒有危險,可能有,可能也沒有,在沒有找到那名喜歡擊劍的人前,壓根沒法確定白若溪位置。
哪怕去詢問同樣有嫌疑的商麗琳,隻怕也得不答案。
所以隻有儘快找到那名喜歡擊劍的人。
否則誰也無法保證,警方最終是不是隻能找到白若溪屍體。
“高處,我剛剛已經打探到了白家那位白雲靜老太太的身份背景。”
結束走訪白若溪家庭,還是由孟冬雅這個貼身大秘開車送高澤回家。
從早到晚,先接觸商麗琳案件,再到接觸白若溪失蹤,時間已近深夜十一點,高澤沒有選擇再忙下去。
一方麵案件陷入了僵局,需要查清那名擊劍館人員身份,一方麵整個案件脈絡他已經能推測出來。
“高處,你難道就不好奇那位白老太太身份?”
無心駕駛車子,孟冬雅一直在等高澤詢問,卻發現身邊始終沒有傳出聲音。
“不好奇,也不用告訴我。”
“你隻要好好完成,我交代給你調查白若溪熟人關係網的任務就行。”
雙眼微眯,大腦輕輕枕在座椅上麵,高澤感覺精神產生了一絲倦意和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