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先生,你好!”
受害者範海文的父親範英傑趕到了案發現場,事情那就好辦了。
高澤正有對很多問題想要問問這位啟程醫藥公司老板。
不過讓警員將範英傑從湖案邊緣叫過來後,他情緒似乎不大對勁,身形蕭索,神態落寞,整個人精氣神感覺老了十歲,反應也遲鈍,回過神來才回應道:
“警官,你好,您是有什麼事嗎?”
“你兒子範海文是家裡麵的獨子嗎?”
“是的,我就這一個兒子啊!”範英傑瞪大了眼睛,麵頰抽搐的跳動。
“原來是這樣,我能理解房先生您的悲傷,我先去勘驗你兒子範海文屍體,等到你情緒稍微穩定後,我再來找你了解些情況。”
高澤沒有立刻展開問詢。
因為他感覺範英傑處在情緒爆發的邊緣,隨時可能失控,還是先進行安撫比較好。
要不然當他詢問範海文情況,房雨萱案件以及房雅博,可能隨時會點燃範英傑,現在需要給他脫離情緒冷靜的時間。
對此。
肖勇文和鐘文景聞言,都找幾個警員暗暗盯著範英傑,防止他製造失控事件。
“鐘隊,你們刑偵支隊提前來這裡調查過,有了解範海文的基本信息嗎?”
接過鐘文景遞來的乳膠手套,高澤一邊對男生範海文屍體進行屍檢,一邊詢問範海文的信息情況。
“我們調查後有初步了解。”
“範海文,男生,年齡16周歲,身高175,體重65kg,外國語中學高一學生?”
“外國語高一學生?”高澤手中動作一停,身旁的肖勇文同時驚訝:“又是外國語中學,還是高一?”
“是的,有問題嗎?”
高澤和肖勇文相視一眼,都想到了外國語中學的金楚川。
他也是外國語中學高一學生,說不定金楚川和範海文兩人之間互相認識。
“繼續!”
“我們來到翠湖公園的時候,勘驗現場發現了範海文屍體,地麵的書包,還有其屍體口袋裡麵裝有手機。
同時案發現場我們還發現了範海文的兩個高中同學!”
鐘文景快速道:“根據我們判斷,凶手殺死範海文後,迅速駕駛摩托艇逃離了現場,沒有銷毀範海文身上證據。”
“我們也詢問過範海文的兩個高中同學。
根據他們的說法,他們和範海文原本計劃放學離開學校後去踢球,但是剛出校門,範海文再接到一個電話後,就臨時決定來到翠湖公園。”
“兩個同學詢問過範海文原因,範海文也沒有解釋,並且讓兩個同學站在公園廣場門口等待,不要跟著他。”
聽著經過,高澤臉色不由感覺古怪。
範海文這起遇害命案,不像是以往那些案件,沒有任何高妙設局,粗糙的簡陋,就像生活化的殺人,當著公園眾多人的眼睛行凶沒有避諱,也沒有銷毀自身證據。
但要說凶手沒有預防手段,那也不是。
至少他想出駕駛摩托艇從湖麵逃離現場,是高澤第一次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