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凶手應該就是邵輝煌!”
肖勇文看到高澤眉宇仍舊在思索,進一步道:
“高處,你我都很明白,邵輝煌是房雅博和範英傑拚死碰撞的最大受益人。”
“而且邵輝煌作為凶手,能解釋案件當中很多疑問!”
“比如他要暗害房雨萱動機,應該是他孩子出現了問題導致。
你應該記得,孟秘書調查了解到邵輝煌孩子在幾年前病逝了,自那時候起,邵輝煌和房雅博關係越來越糟糕。”
“如果邵輝煌調查得知,他的那個孩子是房雅博害死,當他查明真相後,那就會對房雅博實施同樣的報複。”
“而以邵輝煌和房雅博最初要好的關係。
邵輝煌是完全有可能知道房雅博妻女在九年前車禍喪命的信息,他可以將這個信息告知給範海文,利用範海文侵害房雨萱。”
“另外,我們還調查到了一個消息。
那就是當初的李嘯聲是被邵輝煌接走的。
我想李嘯聲已經被邵輝煌雇傭成了打手,再連同範海文侵害房雨萱後,邵輝煌再交代李嘯聲將邵輝煌給殺了。”
“確實都能解釋!”
高澤輕輕吐出一口氣,說出內心的判斷:“可我無法判斷邵輝煌!”
邵輝煌確實有重大嫌疑,但他作為凶手還有很多無法解釋的疑點。
“為什麼無法判斷?”肖勇文詢問道。
“第一,邵輝煌殺死範海文,我不明白邵輝煌殺害範海文的動機。”
高澤搖了搖頭:“如果邵輝煌是為了掩蓋知曉範海文知曉房雨萱侵害真相,那他殺範海文我能理解,可是為了製造房雅博和範英傑的矛盾,他為什麼會選擇範海文呢?”
“難道邵輝煌天生就是個惡人,為了達到自己目的,就選擇將範海文卷進案件裡並進行殺害?”
“第二,常山的失蹤,常若雲的遇害,僅以邵輝煌作為凶手無法解釋,還有九年前房雅博妻女的死亡,她們車禍死亡還在邵輝煌孩子前。”
“第二,李嘯聲至今沒有出現,我們不能輕易判斷他就被邵輝煌籠絡雇傭。”
“同時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房雨萱身份呢?”
“你和我都看過九年前潘美鳳車禍卷宗,司機入獄後死於癌症,那場車禍潘美鳳和女兒房雨萱都當場去世。
這也就意味著,現在的房雨萱其實壓根就不是真正的房雨萱。
房雨萱隻是房雅博的養女!”
“我明白你的意思!”
肖勇文皺眉頭,點了點頭道:“高處,邵輝煌是不是天生惡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隻要我們審訊邵輝煌就知道了。”
“以我們的刑偵經驗,隻要和邵輝煌交流,就會不難發現他是不是直接選了範海文進行布局!”
“至於常山,常若雲案件,還有潘美鳳妻女車禍,李嘯聲,房雨萱身份,我們都可以問問邵輝煌。”
“那就去看看邵輝煌的情況!”
反正邵輝煌已經被傳喚羈押到了市局刑偵支隊,解決雙方的疑問並不難。
片刻後。
高澤和肖勇文進入審訊室,邵輝煌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可沒有金楚川那種高中生待在會議室的待遇。
“警官,你們將我帶到這裡來做什麼,我難道犯什麼事了嗎?”
邵輝煌一米八多的大高個,看到高澤和肖勇文到來,一點都不犯怵,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