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沒有隱瞞孟冬雅。
其實在接連調查房雨萱案件,常若雲案件,還有範海文命案,又調查了房雅博,李嘯聲,範英傑和邵輝煌,他心中對於這一係列案件凶手和真相都有了一個推測。
那就是製造三個孩子命案的凶手,不可能會是邵輝煌。
如果沒有常若雲命案,僅僅隻有房雨萱和範海文受害,那邵輝煌確實有最大嫌疑。
但是半年前發生了常若雲命案,就意味著這一係列案件性質不同尋常,凶手另有其人。
而對於常山的失蹤,房雅博妻女遇害車禍問題,凶手可能就潛藏在房雅博,範英傑,邵輝煌當中。
“高處,你還真知道了凶手和真相?”
孟冬雅瞬間瞪大了眼睛,感覺不可思議。
房雨萱,常若雲,範海文這一係列命案工作量可是比以往任何一起案件都大。
高澤能在短時間內就發現凶手破綻,簡直再次刷新了她的認知。
“房雨萱,常若雲命案的凶手是誰,還有範海文命案。”
孟冬雅忍不住詢問,可看到高澤平靜麵色,想到過往詢問的經曆,低頭歎息道:
“高處,我明白了,我會忍住我的好奇心,等你在合適時機講出來的!”
“不,這回我可以跟你提前透露!”
高澤搖了搖頭,道:
“推動製造房雨萱,常若雲,範海文三起命案的主要凶手,並不是邵輝煌,甚至不是房雅博和範英傑,凶手不在他們當中!”
“那凶手會是誰?”孟冬雅深深震驚了。
“你覺得他們三人死亡,誰能受益最大,並且能感到滿足呢?”
聽著高澤的反問,孟冬雅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按照高處給出的案件方向,其實三起命案的受益人除了邵輝煌以外,還有一個比邵輝煌還能更受益的凶手。
隻是那人他們認為都不可能會出現!
“真的可能會是那個人嗎?”孟冬雅懷疑道:“都過了十多年,他怎麼還能出現?”
“經曆十多年又如何?”高澤搖頭道:“複仇在古往今來中缺少案例嗎?”
“就不說那些曆史上的伍子胥,孫臏等人,就是現在還有隱姓埋名也要複仇的人呢,你難道忘記了發生在紅陽鋼材廠的魏遠榮?”
孟冬雅當然沒有忘記發生在紅陽鋼材廠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