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支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在這裡討生活,如果沒有背景的話,就永遠隻能做個受人欺負的屁民。
受人欺負的日子,想必你們也記得很清楚。
怎樣,現在還想再回到以前的那種生活嗎?”
見五個黑炭頭一起搖頭,胡鳳蘭又摸了摸大腿內側的女士手槍。
這是胡鳳蘭的習慣,每當緊張或者在思考什麼的時候,胡鳳蘭就習慣性地握住這支槍。
槍支帶來的金屬的冰冷感和安全感會讓她格外的安心。
“這次我們過去,要試著看看能不能聯係到善猜的軍師。”
“鳳蘭姐,為什麼不直接聯係善猜啊。”
一個小黑炭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祥春,做事情要多動動腦子。
善猜那樣的大人物,豈是我們可以輕易見到的。
軍師這人,剛來不久,說不定我們還有接觸的機會。
是不是這樣啊,鳳蘭姐?”
看著另一個黑炭頭一臉邀功的表情,胡鳳蘭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卻是如此,當然最重要的是,我斷定,善猜不是此人的對手。
這個時候結實善猜,隻會激起軍師的猜疑和敵意。
而且,就像你說的那樣,這個時候,軍師正處於微末之間。
這個時候結實他的話,花費的成本也會更低。
等他取代善猜的那天,我們再想結實他,可就晚了。
什麼時候,都是雪中送炭要比錦上添花要強。
對了,據說這個軍師也是華夏人,好像叫做,包慶吉。”
胡鳳蘭說完後頓了下,接著就立馬給其他幾個黑炭頭使了使眼色,除了開車那人之外,其他幾個黑炭頭都把ak掏了出來。
而胡鳳蘭則把女士手槍從大腿內側掏了出來,指向了陸超。
“這位客人,偷聽彆人的談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這習慣,會要人命的。”
本來以為陸超會睡到中午,所以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自然不用擔心被這個男人聽到。
卻沒想到陸超體質這麼好,這麼早就“醒”了過來。
而且竟然偷聽幾人的談話。
幾人的談話涉及到善猜和他軍師包慶吉的關係,如果自己的話被彆人聽到,那自己等人的下場一定會淒慘無比。
所以哪怕這個男人再怎麼讓自己迷戀,再怎麼有價值,自己也隻有抱歉了。
想到這裡,胡鳳蘭的眼神越發地冰冷起來。
包慶吉的名字,陸超如何能不熟悉。
在胡鳳蘭脫口說出包慶吉名字的瞬間,陸超的呼吸微不可查地頓了頓,就這麼一個小變化就被胡鳳蘭給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