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村民們看了藥盒子後,紛紛對素梅指指點點。
“真是沒想到啊,素梅竟然是這種人!”
“就說呢,燉雞蛋那麼貴,她一向摳門,怎麼舍得燉那麼多雞蛋給弟媳婦吃。”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素梅被村民們罵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此時,割了滿滿一板車益母草的田好進,一臉疲憊的到家。
“秀珍,我回來了,秀珍……人呢?”
田好進找不到秀珍,發現大哥家的門口圍了很多人,好奇的奔過來。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都圍在這裡乾什麼?大嫂,你怎麼坐地上了?秀珍,你不在床上躺著,到這裡做什麼?”
秀珍指著素梅身邊地上的藥盒子,“你嫂子在燉雞蛋裡下藥的證據,我們找到了,就是那些藥,害得我們小丹發育不全,我爸已經報官了……”
“下藥的證據?”田好進半信半疑的去撿藥盒子。
素梅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把地上的藥盒子抓在手裡。
趁所有人不備,迅速鑽進廚房,將藥盒子連同藥片都塞到灶膛裡,隨即拿起火柴,就要燒了藥盒子。
田好進追到廚房,“不許燒!拿給我看!”
素梅抄起一把菜刀,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你給我出去,不然我死給你看!”
田好進道,“嫂子你彆激動,我隻想看看那些盒子而已,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素梅哪裡相信?稍微一用力,脖子上便出現一道血痕。
眾人都被這一幕嚇住了,紛紛勸田好進後退。
田好進生怕真的出了人命,不得不退出廚房。
等所有人都遠離之後,素梅將刀一丟,劃了根火柴塞進灶堂裡。
就眨眼間的功夫,證據全毀了。
秀珍見此情形,心口巨堵。
沒多久的功夫,田好來回到家。
連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田老七把素梅在燉雞蛋裡下藥的事情說了出來,田好來並不相信。
到廚房問素梅,“爹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給弟媳婦下藥了?”
素梅見灶堂裡的藥盒子已經燒成灰燼,頓時什麼也不怕了。
不過,她知道自家男人吃軟不吃硬,站起身,委屈的哭起來。
“好來,我沒有,那種喪儘天良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是秀珍,她又發病了,硬說我在她的燉雞蛋裡下了藥,剛好秀珍爸媽來看她,以為她真的受了委屈,便找到我家興師問罪,你爹你媽為了討好他們,就跟著他們一起欺負我,逼著我承認本就不存在的事情,險些逼的我割脖子自殺!”
田好來看到鍋台上的菜刀,以及素梅脖子上的血痕,立刻就心疼了。
連忙把妻子擁進懷裡,“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秀珍爸氣的不行,指著素梅,“這個女人還真會演戲,剛才明明囂張的很,現在卻在這裡裝可憐,田好來,我勸你擦亮雙眼,認清你家媳婦的真麵目……”
“夠了!”田好來怒吼一聲,“叔,你非要把人逼死才滿意嗎?”
“我……我沒想把她逼死啊……我隻是告訴你,她很惡毒……很會演戲……”秀珍爸氣的話都說不好了。
“你住口!”田好來指著秀珍爸,“叔,你知不知道,你家秀珍自打生了孩子,精神就不正常了?一天到晚懷疑彆人給她下藥,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你們要是真的關心她,就帶她去醫院好好治療,彆在這裡煽風點火,搞的我們老田家不得安寧!”
“你……你個蠢貨!”秀珍爸氣得說不出話,把田老七推上前,“你跟你兒子說,到底誰是誰非。”
田老七上前,“好來,爹剛才說的都是真的,素梅真的給秀珍下藥了,那些藥我們都親眼看見了,她為了毀滅證據,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著我們不得不讓步。”
“那證據呢?你把證據拿給我看!”田好來怒喝。
田老七指著廚房,“被她扔灶堂裡燒了呀,她拿刀架在脖子上,我們沒辦法阻止啊……”
田好來半信半疑的盯著素梅。
素梅哭著搖頭,“不是這樣的,我在廚房做飯,他們逼著我承認下藥的事情,我實在沒有辦法,才拿刀架在脖子上……”
老七嬸道,“你做什麼飯?真是開國際玩笑,自打你懷孕之後,你連廚房的門都不進,一天三頓飯都是我做!做飯的事情先不提,好來,你摸摸她口袋,有一張一萬塊錢的欠條,是她自己寫的,逼著你爸簽字,逼著我按手印,還逼著秀珍和秀珍的爸媽一起簽字,你看看她做的都是什麼事!”
田好來正要去掏素梅的口袋,素梅一下子讓開了。
滿含委屈的說,“你不會真的信了你媽的話吧?她和爹一向就對我有意見,還不止一次的指使你打我,你忘記了嗎?”
田好來的手僵在半空,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
就在愣神間,素梅將手插進兜裡,把兜裡的欠條塞進袖子裡。
然後拽出兩個褲兜,又拽出兩個衣兜,大喊道,“看見了嗎?我口袋空空的,什麼都沒有!現在你相信我的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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