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朝王木匠家跑。
“彆彆彆,不用!”吳建仁一把抓住春蘭,“我是來慰問素梅的,素梅在家就行。”
“啊,那我去叫素梅姐。”春蘭接連後退幾步,逃命似的跑向素梅房門口。
緊張的敲門,“姐,你快出來,村支書來找你了。”
房間裡的素梅,正在檢查田小花身上的傷。
還好,都沒有破皮,隻是有淤青而已。
不過就這淤青,一旦被人看見了,也會有大麻煩,得想個辦法掩蓋過去才行。
聽到春蘭的聲音,趕緊把田小花身上的衣服拉好,把淤青遮蓋的嚴嚴實實。
打開門道,“你說誰來了?村支書?”
吳建仁自己走到了秀珍房門口,“對呀,我是來慰問你的,聽說你昨天……”
看了看素梅的脖子,發現上麵有一道血痕。
一臉心疼的說,“哎呀呀,真不得了,你怎麼舍得對自己這樣狠呀?下次可不能這樣子了,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我會替你做主的。”
說著就把自己帶來的水果和點心放到床頭櫃上。
春蘭自打進田家門,還沒注意到素梅脖子上的傷,這會兒看見了,也跟著心疼起來。
可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冒出自己在院牆處偷聽到的,秀珍跟田好進說的話。
——「昨天發生的事情你忘記了嗎?她給我下藥的證據,已經被我親眼看見了,我爸媽和你爹媽都看見了,她為了逃脫罪責,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做要挾,最終毀滅了證據!」
如果秀珍說的是真的,那素梅這個傷也沒什麼可心疼的。
素梅見村支書買了這麼多東西來看自己,又說要替自己做主,心裡暖暖的。
委屈至極的告起了狀,“吳支書,你是不知道啊,我弟媳婦秀珍,她昨天聯合全村人一起,逼著我承認給她下藥的事情,可我從來就沒下過藥,我怎麼能承認呢?實在是沒辦法,我才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以此證明自己的冤屈。”
春蘭一臉同情的看著素梅,如果事情真是這樣的話,素梅姐實在是太憋屈了。
可秀珍在院牆那邊說的話……總是時刻縈繞在她耳邊。
到底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啊?
如果素梅沒有虐打過田小花,她是百分百相信素梅的話的。
可一想到田小花被虐待的被迫當啞巴,她隻能對素梅保持懷疑態度。
素梅看到春蘭的眼神,心裡總不踏實。
想到田小花身上有淤青的事情,不可能瞞太久,決定找個人背一下鍋。
立馬把田小花交給春蘭,又拿了一瓶快過期的罐頭,塞給春蘭。
叮囑道,“我和村支書有話要說,你帶著小花去一趟秀珍家,把罐頭給秀珍,就說是你田大哥給他弟弟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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