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之上,風呼呼地吹著。
“虞兒,你那幾位師姐,資質都不如你,我也是將你當做衣缽傳人來培養。”
麻尊者語重心長地說道。
“婆婆,我……可以嗎?”
幾位師姐對自己的寵愛程度,讓陳虞早早就明白,師父對自己有所期待。可是,當麻尊者親口說出時,還是感覺惶然無措。
“虞兒,不要妄自菲薄,我說你可以,你就可以。”
陳虞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麻尊者揮手打斷,隻聽她繼續說道。
“今日再傳你一式秘法,名曰‘喚靈’。外麵一直說我們善禦蟲獸,其實這話也不儘然。巫之一脈,自遠古時期便善於醫術,我們不僅善於醫人,也善醫獸。這漫長的歲月中,我們這一脈的族人們,逐漸學會了與如何與萬物生靈溝通。外界所傳的的,巫族傳人善禦獸也是這麼來的。”
說完,麻尊者就在這片不大的山巔之上盤膝而坐,點點翠綠色的光芒自她身上浮現,將身周兩米見方的範圍映的綠意盎然。
她對陳虞招了招手,示意對方在自己身旁坐下,隨後開口說道。
“用心感悟,我們這一門擅長木屬性的能量,無論是我之前傳授你的‘圓’和‘銷’,還是現在的‘喚靈’,其目的都是為了讓你能更好的掌握木的精髓,感受到生命的能量。”
陳虞一邊用心感受著麻尊者身上散發出的生命的氣息,一邊在心中暗自思索。
【看來婆婆是準備讓我學會這門術,讓我自己去找到黎鸚了。】
相較於陳虞這邊枯燥的秘術學習,起源道院中,安逸已經再次站在了競技場上。
他的對麵,一位銀發少年在眾人的呼喊聲中站在來台上。
下午這一場,比之上午,觀戰的人顯然也更多了。二樓的十個觀戰室,此刻已有六間正被使用。
其中的一間觀戰室內,幾個人或站或坐的擠在落地窗前。
“劉勳,沒想到啊,你居然會對新人的競技感興趣。”
一個身材乾瘦的男子,此刻正蹲在落地窗前,一邊看著下麵的兩人,一邊對著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說道。
那位被叫做劉勳的男子斜瞥了蹲坐在地上的男子,又看了看不自覺與他保持一定距離的其他人,哂然說道。
“昨天剛把八級的任務做完,隊員們要休息休息,左右也是無事,便過來瞧瞧學弟們的成長情況。倒是你,我這出去一趟有半個月,你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討人喜歡啊!”
蹲坐著的男子扯著嘴角笑了笑,卻並沒有接話。反倒是站在另一邊一位帶著眼鏡的長發女子板著臉說道。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但你也不能真的就認為彆了三日,就能對季默這變態刮目相看啊。倒是你,剛結束二年級的學業就已經達到了八級學員的程度,看來你是對千分畢業勢在必得了。”
聽到這話,劉勳還沒來及開口,蹲在地上的季默先不樂意了,當即就反駁道。
“怎麼能說我變態呢?我隻是好奇心重了一點而已。不過,看到你,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導師說我們是壓服上下的一屆了,也終於對生為你的學弟學妹們的痛苦有了那麼一丟丟感同身受了。有個你這樣不好相處的學姐,確實很難體驗到美好的校園生活。”
“季默,你是不是皮癢了?想讓我給你鬆鬆皮?”
聽到季默在暗諷自己,這位板著張臉,一副嚴肅學姐模樣的女子立刻就炸了毛,嚷嚷著要和對方競技台上比劃比劃。
眼見兩人就要擼袖子了,劉勳開口勸道。
“季默、嚴語馨!你們倆能不能彆吵了,都吵了兩年了,不膩嗎?安靜看看學弟們的風采不好嗎?”
兩人相視一眼,彆過頭去。
劉勳見二人模樣,搖了搖頭,不再管二人,目光投向了下方的競技台。
冰皇剛一走上台,便引來陣陣歡呼,甚至有個彆學員在觀眾席拉起了橫幅。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無論是拉橫幅的還是歡呼尖叫的,大多都是女生。
冰皇看著台上一副淡漠神色的安逸,心想。
【從他上午擊敗武王來看,這副輕鬆模樣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呢。】
他緊了緊拳頭,對安逸說道。
“我叫佟北寒,擅長冰能量。”
“安逸,沒有特彆擅長的能量。”
安逸一副風輕雲淡的語氣說道。
見對方似乎也如自己一樣不愛說話,冰皇開始沿著競技台變換緩緩走動。
隨著冰皇在場中不斷的走動,身後一個個散發著絲絲白霧的晶瑩腳印也不斷浮現。
安逸就這樣站在競技台的正中央,淡漠地看著對方做的這一切,也不阻止,就好似有意等待對方將場地布置成對方最擅長戰鬥的環境一樣。
五分鐘過去了,冰皇也已經繞著偌大的競技台走了兩圈,隨著最後一步的落下,無論台上台下,所有人都感到了陣陣寒意。
冰皇再次站在了第一個浮現出的腳印上,隨著他開始往腳下的冰晶印記內注入精神力,腳印向外延伸出一道道細密的冰絲,將沿途的腳印道道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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